邵伯韫想了想，忽又记着卓昀竟极为难得地在此次面，如今这人一走，怕是不会再回来了。邵伯韫捋了捋胡须，转念对赵菡，“那就先请赵公随老朽去见一见总大人吧。”

赵菡正拿着小碟吃得不亦乐乎，伙计问话她脸都没侧一，对方叫第三声她才留意到，嘴里嚼着东西混地答了句，“他不就在……附近么……”

这是好事嘛，卓亦忱赢了代表她也赢了。赵菡利落脆地，跟着见人去了。

语毕，一排明妍的侍女自后厨走来，她们手中都端着一致的菜品。

“可是御膳总等着见呢，都候了一上午，总不能让人白等吧？”伙计无奈地摇摇，只好把赵菡领去见邵伯韫，“老先生，这二刀还在呢，但主厨不知上哪去了。”

“我可不想天一阁的人再把你寻了去。”卓昀正儿八经，“咱们这次是调息休养，权当是观赏民俗，你别让自己太辛苦。你这回一战成名，要真被天一阁留，以后可有你心的。”

“哎呀！”伙计急地把她手里的碟截来，“你先别吃，卓公到底上哪去了你知吗？我看他似乎是走了！”

如今正是最闹最腾的时刻，卓昀走到哥哥边，一手牵住他，将人从台上拉来，然后直接带走了。没人注意到他们俩人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场。

邵伯韫对伙计说，“去把卓公请来，里的御膳主在里候着见他。”

“好嘞！”伙计一应，可是他在人群里搜寻了几圈来，竟发现卓公已经不在！没办法，他只好找上二刀，急急问：“你主厨上哪去了？”

赵菡把嘴里的东西徐徐咽去，又拿帕了嘴，完全没受到对方的焦急，“哎呀这有什么好急的，走就走了呗，人家肯定有自己的事。反正都比完了，还留来吃年饭不成？”

“能有什么关系？今日众多名厨聚集，你还怕没人担天一阁后厨甚至是皇御膳的职务？”

“好好好！”众人已然忘却比试时的紧张焦灼，如今只余喧闹和庆贺，他们纷纷拍手喝彩，“到时候一定去捧场！”

卓亦忱一路走一路瞧着街两旁的各小摊，“你别走那么快，总得让我买些材吧，难你不饿？”

“难不成卓公已经走了？”

赵菡一次见这种大场合，心中难免激动，她兴地立刻上前，挤人群里面跟着凑闹。

邵伯韫抱拳，“天一阁已备好请柬，想邀请在场的诸位和京城几大名楼的老板于初八那日晚，同聚灵境湖，画舫游赏。天一阁东，名厨上阵，算是提前给诸位恭贺的新年宴！”

喧闹的集市街，因为新年将至，比往常更加闹了些。卓昀把人牢牢牵着，在熙攘的人群中穿行，一同往车等候的地方走去。

，老朽的话就到这。天一阁为答谢诸位赏光，宴请的味珍馐还请同赏。”

擂台上的案几被当成桌拼起来，味佳肴摆在上面，自成一派和乐的“百家宴”。

伙计只能，“应该是走了，我找了几圈都没见着他人。”

卓昀说话的语气和神让他忍不住笑了笑，“我这不是已经跟你从天一阁来了吗？不过，咱们就这么走了真的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