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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应该谢你认识了我这么一个天才。”

剩的话，已经走门的乔伊斯并没有认真去听。在确定他没有大碍之后，原本挤在实验门的一群人已经各自散去，该什么什么去了。并不知是不是故意，只剩了比起乔伊斯早一步醒来的Zero站在电梯前，听到后的动静，扭望来。

“我是说真的。”他眨眨，嘴角扬起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的弧度：“谢谢你们让我活着。”

在温而耀的光芒中，Zero回过。向来平直而漠然的嘴角挑起一丝极细的弧度，在跨过这么长的时间之河，拥抱过所有因乔伊斯而起的之后，他终于学会了如何在另一个人的注视微笑。

很难说钢铁侠究竟是被这句话里的机智还是无耻震惊了，一时被噎得说不话来。而一旁的班纳已经笑了声，贴地替乔伊斯拆掉他上所有的医疗设备，似乎对于这个前景非常看好：“那就恭喜你了。”

“你也是。”Zero平静地回答。在过去与未来的时间在他上重合之后，他终于再度变得完整：“会不习惯吗？”

“如果不是我研究了这个机，现在你已经去见上帝了……所以想好怎么谢我了吗？”

Zero了，和乔伊斯一起并肩走星期五为他们打开的电梯里。他们之间或许有什么改变了，也或许什么都没变，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拥有彼此，再也不会分离，这是唯一一件能够确信无疑的事。

，乔伊斯同样笑着，这么回答。

第三次觉得自己什么话都说不来。钢铁侠目瞪狗呆看着对方转门，愣了半晌，才抹了把脸，梦游一般朝着边的班纳问：

“我觉得你好像有什么一样了。”

从虚拟屏幕后抬起，托尼・斯塔克带着熬夜过后的黑圈，用平静的声音这么开：

“他以前有这么吓人吗？”

总裁爸爸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并愤怒地试图将两人一起从自己的实验室赶走。乔伊斯耸耸肩，原地活动了一就步伐轻快地走了去。而在踏大门之前，他又回过，十分认真地看向托尼的睛。

来的两个人再度合而为一，能够觉到Zero变得完整，也同样能够受到有什么正在从自己上逝去。

就像终于长路归家的旅人。

“不习惯肯定会有吧。”乔伊斯笑着摇了摇，独享这个，再也没有另一个人格沉睡在潜意识中，对他而言还是需要时间才能适应：“但是，知你还在就没什么了。”

“……”

午后的阳光从半空落，照得人有一瞬间的晕眩。乔伊斯跟在Zero后走复仇者大厦，

“……”

彼此对视了很久。在某一刻，乔伊斯率先停止了打量，笑了笑，如实说了自己的受。

“唔。”迷迷糊糊睁开，乔伊斯盯着复仇者大厦的天花板看了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潜意识里醒了过来：“我可以大度地给你一个当爹的机会，并勉为其难地继承你的元。”

“可能坦率了一，我猜？”耸耸肩，博士温和地回答：“你也应该习惯被人谢，托尼……”

“当然。”

“……”

“回到我边，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