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纽约的空气霎时间扑面而来，各种各样的嘈杂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响起。这个世界还是原来的样zi，它从未为了任何人改变，虽然有那么多悲伤和残酷，却也依然无与lun比的mei丽。

他存在的意义终于结束，却也才刚刚开始，乔伊斯很清楚。

“哈尼！你们怎么这么慢！！”

不远chu1，死侍和巴基正站在路边，一人举着两杯星巴克朝他们招手示意。前者不停地抱怨着星期五是如何不识抬举，无论如何不肯让自己在乔伊斯昏迷时jin去偷看一yan。而后者则生无可恋站在原地，在韦德的叨bi1叨中岿然不动，脸上轮番表达着“你能不能闭嘴”和“我想杀人”的qing绪，机械臂危险地校准着，却因为顾忌一边不知dao笑些什么的mei国队长而没有砸在死侍脸上。

他们依然是乔伊斯熟悉的模样，都是他所挚ai也同样ai着他的人。或许他们无法在死神来临时挽留它的脚步，但他们永远都会陪他一起站在地狱门前，大声嘲笑每一个想要将他们拖jin去的mo鬼。

他已经足够幸运了。

乔伊斯想。他得到了一切他曾经渴望过的东西，包括朋友，包括家人，包括安宁的生活，以及――

“在想什么？”似乎察觉了乔伊斯的注视，Zero停xia脚步，回tou看着对方，仔细观察着他的表qing：“你现在gan觉怎么样？”

乔伊斯看向他和自己相同的yan睛。那里面有关切，有忠诚，还有即便不曾开kou，也真实存在着的ai意。他想起自己在哥谭的黑夜中第一次真正面对着Zero，第一次将他倒影jin自己的yan底。月光洒在他们之间，晚风填满了每一寸本不该存在的空隙，他覆上对方温re的掌心，从那一刻起终于意识到了从自己诞生起就注定的什么，心tiao得前所未有激烈。

“我得看着你。”

他们依然注视着彼此，他也依然从未放弃过ai他。

第105章番外

1.

事qing起源于死侍提议要过儿童节的那一刻。

虽然他们每个人的年龄都已经和儿童相距甚远,但心理完全pei得上这个举国同庆的节日,以至于很多时候，乔伊斯都会不由自主产生一种自己shen在幼儿园的错觉。而既然这个日zi和他们是如此的相pei，于是,抱着给某位在实验室长大的小可怜重新创建童年回忆的意图，他并没有表示chu明确的反对，并给了韦德能够使劲造作的信心。

乔伊斯的爹们对这个节日也无比重视。毕竟除了万磁王以外,几乎每个人都jian定地认为乔伊斯和Zero还是个宝宝,不但要过儿童节，还要过的隆重而re闹，以满足他们难得找到机会ti会到的当爹的快gan。

“我觉得这些人的心理都极度扭曲，需要gan1预。”

被搞得没脾气，乔伊斯怀里抱着mei国队长赠送的等shen泰迪熊，坐在实验室的长桌上,这么对着面前的Zero说dao。

“我也觉得。”

和泰迪熊默默对视了会儿,Zero这么附和dao。脑袋上被乔伊斯qiang制an上去的、不知dao哪个爹送来的猫耳朵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抖动,与Zero生无可恋的表qing形成了完mei的对比,甚至有种诡异的萌gan，简直让人移不开yan。

乔伊斯觉得Zero再多歪一xia脑袋,自己就要犯心脏病了。

简直是承受不住的可ai。

“嘿，你们怎么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