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三条桥是应该来的,想要今生无憾,就得舍去过去吧?
☆、绛唇
“常忆青,与君依依解笑趣。山青碧,人面何去?人自多,边立。千万缕,溪难寄,任是东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只是想……”我想的是什么呢?“你确定的人是游青么,还是那个给人写信的游青?”易寒的声音响起来,“哈!哈哈!你有病哪!不要太得寸尺,我告诉你!”那是易寒的绝望的笑声。我又何必来呢?
虽然早就知回到德国以后会是这样的景,可是,我还是被房里安静的陌生给吓住了。萧易寒这回真的可以说是走得很潇洒,他挥一挥衣袖,什么也没留,就连他睡过的那张沙发罩上他的脏鞋蹭上的印都不见了。整个房间,净,整洁,崭新得让我脚发,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本没有一个人叫萧易寒。这四年来的留学生活不过是自己在给自己编造的一个梦,以至于游青也是梦,小耶也是,他们都真的存在过么?我拿什么来证明呢?
现在想起来,我真不应该离开小耶,真的。
着光,“你瞧!”他指着一块桥板。顺着他的手,我看到一排字,有像是柳,小耶轻轻念到:“是一首没有署名的――‘常忆青,与君依依解笑趣。山青碧,人面何去?人自多,边立。千万缕,溪难寄,任是东去。’”
小耶带着泪的脸靠近我,伸手,想要拉我起来,我却突然间地一重重地甩开,“不要过来!”那一声肉与肉的接,是那么响,那么痛,我嚷到:“你为什么要骗我!!”
只是没想到的,当我从地上站起来时候,居然可以很正常地给自己放,洗澡,然后上床睡觉。第二天,我就搬回学校,答应了我的教授,住了学校的职工公寓。梦醒了,一切也就结束了吧?
小耶什么也没说,他退了两步,靠回阑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幽幽地说:“回去吧。”
“回去吧。”他幽幽的表,低着的颅,留海那么柔,当我坐在飞机上飞回德国的时候,不断地现在我的脑海里。甩开他伸过来的手的一瞬间,我没有后悔,易寒绝望的表让我没有时间后悔。可是,飞机起飞了,我却猛地站了起来,不,有好多话我还没有说!小耶送我上车的时候,他的神就像他的母亲,很温柔,我看不到任何挽留的暗示。其实他早就知这个结局了吧?在游青的墓前看到我之后,他就知我会对他会产生恨意。只是,为什么现在的我却无法恨他?恨,早在那一甩之后消失了。对于他,我是不是会呢?我不知,当时,易寒比小耶更重要。我又坐了来,决定放弃过去,和易寒好好生活去。一个人,没有过去是可以生活的,但是他不能没有未来,小耶已经过去了,但是易寒会在那里等我吧,他一定会面无表地向我说一声“HI”,然后……飞机舷窗外的云被机翼轻巧地割开,天空蓝得像就像我的梦,我的梦应该在魏玛。
平静无
我听完脑里轰地一响,泪一了来,双手掩面,泣不成声。小耶也哭了,他靠着阑杆,歪着,轻轻地在嘴里念着:“千万缕,溪难寄,任是东去……你,你又何必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