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他,将灵魂剥离自己冷淡的躯壳,完全臣服于他。然而,每一细小的血脉,都还本能地记得破时的剧痛,令她即使在悠长的甜梦里,也无法忘记。
夏初折一条细长的柳枝,翠的细叶沾着泉清,轻轻在她的咙上,然后像灵巧的蛇一样,缓慢地过她的乳尖、肋和小腹。她在心脏剧烈动的渴中,用手肘撑起半个,合拢了双,可是枝梢仍然像细针一样,刺了一她最柔的私密。
“……先王以德治世,却仍不能尽平天之事,因使皋陶治刑狱,设鞭扑,以佐九德……”他笑着调戏她,深的眸中盛满了深切重的望。
微微沙哑的声音徘徊在她的耳畔,一本正经的调笑化成羞耻的绯红涌上她的脸颊,阮诗忍不住想要骂他两句,却又想不起一字一句,张不开因缠绵而战栗的双唇。她的中的极快极快,越是悸动不已,就越不敢看他。阮诗闭上睛,然后轻的柳枝真的变成了长鞭,斜斜地落在她雪白的双乳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红痕。
“啊……”
她惊得一颤,紧抿的薄唇间发一声低低的呻。她再恍惚,也该知那条幽柔清丽的柳枝,得以在那双白玉手掌中亭亭盛开,也只是为了落到她的上,只是从未料到,清冷的柳枝扫过她冷淡的躯壳,竟然会一粒闪光的火花。温的刺痛像一闪而逝的火焰,自纤细的红痕上一掠而过,然后渐渐散去,只剩一阵阵细密的酥。她不住地想要伸手去抚,抹平那一丝突兀的,令她心神慌乱的印记,却觉得不好意思,只能紧紧地抓着石的纹理,像忍耐痛苦一样忍耐愉。
柳条很细很细,划破空气,也只有非常非常轻微的声音。她咬着唇,只肯报以婉转低回的羞涩鼻音。鸟雀依然在耳畔叽叽喳喳,树叶依然在风中沙沙作响。一丝丝绯红的线,像渐渐张开的花上的纹路,暗暗地在她小巧可怜的乳房上延伸开来。她觉得痛了,前像一团炽的火,在空的白地上烧了起来。她忘记了闪躲,因此只能抬起汗湿的手,覆盖住前柔和的弧线,像白雪压在梅花上。清澈湍急的暗,正从静止的冰层偷偷地过,她用透明指甲的边缘,悄悄地碾过的花,让令人迷醉的涟漪从湖心深,一圈一圈地开。刚刚有许多许多次,柳叶卷曲的弧度,柳枝窈窕的腰,像吻蜜的蝴蝶,反复勾住了柔弱的花心,令它们迅速地成熟,终于开始散发着甜馥郁的香气。一阵阵灿烂的意从脸颊上散开,既冷又。
微凉的柳枝,像丝线,划过她的手指。“喜吗?”他柔声问。
她羞耻得要疯了,没办法说是,也无法说不。她不愿意睁开睛,不愿看他深邃双目中她的倒影。于是他的呼,就像从天而降的斜风细雨,倏忽间就停在她的耳边,笼着兰槐的清香,将她吞没。玉石一样微凉的手掌,用只比抚摸更重一的力量,在她的锁骨上,然后慢慢向,张开修长的十指,与她在乳房上的那双手毫无隙地叠在一起,只用一,就捉到她盖弥彰藏在掌心里的拇指。她被人破,又像蒙受化。思考中止的时刻,只能剧烈地息着,像白的杏花树在风里颤栗,慢慢地洒落一树的繁花。那双充满了温柔与力量的手,却稳稳地与她十指相扣,引着她的手压在那两团熟悉而陌生的肉上,指腹一圈圈抚过鲜花的刻痕:“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