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他的伤势几句。
在听夏俨说臂上刀伤已然无碍后,赵荞diandiantou,神se转为严肃,开门见山地问chu了在自己心中盘桓多日的疑惑。
“夏世zi,钟离将军寿宴当日,你曾说有事需我帮忙,我也说了能帮一定帮。可你却转tou就向我的归音堂供了一篇并不妥当的文稿。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夜行听到夏俨与王崇huan谈话时提及,夏俨在来京之前就已知dao归音堂背后的大当家是赵荞,所以赵荞在言辞间也懒得费事遮掩shen份了。
说到此事,夏俨神qing陡转尴尬,歉疚苦笑:“文稿的事,是我xia笔时莽撞欠考虑了,实在对不住。钟离将军寿辰那日说过想请赵二姑娘帮忙,多少也与此有关。”
从武德四年赵荞名xia的归音堂仿朝廷邸报样式zuo了专门刊载坊间趣闻轶事的公开售卖起,这几年各地陆续chu现了好几家类似的民办杂报。
其中就有夏俨与族中堂亲同辈合办的。
夏俨他们这份杂报虽也仿朝廷邸报样式,但并未跟风刊载坊间趣事,所载文稿多由夏俨亲自执笔,纵览天xia大势、咏叹民生疾苦、鉴赏珍宝古玩、介绍各地风wu,所涉nei容丰富且广博。
夏俨既被世人冠以“全才”之名,文采锦绣、见解独到自不在话xia。虽他通常都以“友松先生”的名义供稿,但每篇文稿都尽心竭力,绝无半字敷衍。
可偏就那么怪,这份多数文稿都由他亲自执笔的,售卖qing况却十分糟糕。经营至今已近三年还chu1于亏损状态,挠破toupi也想不明白个中缘由。
虽夏俨不是亏不起,但他从小zuo什么成什么,此事的挫败还是生平仅遇,多方尝试也未寻到解决之dao,都快成他一桩心病了。
听完夏俨所说,赵荞神se自若,并未gan到意外。
见赵荞无意外之se,夏俨倒是意外了:“怎么你这模样看起来,像是早就知上阳邑那份杂报背后东主是我?”
“并不知是你,只是猜到背后东主应当是明辉堂夏氏的人,”赵荞dao,“上阳邑是你夏氏的地盘,寻常人可不敢将‘上阳邑’三字大剌剌挂在报tou。”
话说到这份上,她已大致猜到夏俨想求她帮什么忙了。
外人瞧着总觉赵荞xingzi不靠谱,以为她zuo什么都不过是打发时间玩,可事实上她zuo什么都极用心,关注同行是必不可少的功课。
夏俨他们自己没想明白上阳邑那份杂报为什么卖不动,赵荞却一早就看得很明白。
他们的售卖渠dao与她的归音堂杂报是一样的,无非茶楼、酒肆、戏院、乐坊之类。这些地方人多是多,可去这些地方消遣的人,大多是静不xia心来品那些阳chun白雪、家国大事的。
会为这些文章掏钱的人,在地方州府就是书院、学馆、庠学、学士楼,在京中就该是……朝廷邸报往哪儿送,这份杂报就往哪儿卖。
赵荞虽不识字,这些事上却很min锐。
她很清楚,本shen的问题不大,只需在nei容上稍作取舍整合,采用活板降低印刷成,渠dao再对路了,那绝对大有可为。
夏俨不知她心中所想,忙不迭解释:“先申明啊,我大约在武德三年就已有办杂报的构想,只是拖到武德五年才正式付诸实践,并不是偷用你的dianzi。”
“放心,我还没那么脸大。这dianzi我能想到,别人自也能想到,只是我动作快,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