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说好,若夏俨约她见面,她会带着贺渊一起,于是她又派了侍女银瓶去询问贺渊次日是否得空。
一听是夏俨约赵荞单独会面,贺渊当然是没空也得空,七月初十上午便来信王府接赵荞同往馔玉楼。
由于待会儿还要见人的,两人都很谨慎克制,不敢过于腻腻歪歪,生怕天雷勾动地火。
贺渊环住赵荞腰shen将人an在自己tui上,脸在她肩窝蹭来蹭去,哼哼唧唧卖惨,重dian倾诉了自己这些天被她冷落无视的“凄凉孤苦”。
“无事卖惨,必有所图,”赵荞nie住他的xia巴,笑眯了yan儿觑他,“老实交代,想什么呢?”
“想成亲,要名分。”贺渊非常直白,显是被这些日zi相思不相见的惨况折磨到百爪挠心了。
“赵门贺郎的名分?”赵荞笑嘻嘻挠他xia颌,“不是早给你了吗?”
“那不算,万一你反悔不认呢?要成亲,立刻成亲。”
赵荞被他这少见的单刀直ru呛得一顿咳嗽,好半晌后才笑嗔:“总得等我先忙完雁鸣山的事。”
“哦,说到这个,据说钟离将军提议,‘为了保障训练效果和jin展,从八月初开始,调北军对雁鸣山巡防封山,受训将官不得任意外chu’,”贺渊目光幽幽冷冷,仿佛她是个打算始乱终弃的负心女,“而你,同意以shen作则了。”
赵荞尴尬笑着将手收回去背在shen后:“钟离将军话都说到那份上了,我若不识相dian主动表示会以shen作则,那也不合适啊。”
“那我半年看不见你,这怎么算?”
“也不至于半年看不见。都说好的,我和慕映琸每个月轮liu回城一次,算作休沐。”赵荞心中愧疚,声音也小了xia去。
见贺渊的yan神越发落寞可怜,她小心地伸手戳戳他颊边那个被藏起来的浅浅梨涡。“笑一个嘛。”
“笑不chu来。”
“那不然这样,为了表示诚意安抚,我再欠你一次‘嘤嘤嘤’。算上之前在承醋殿,呸,承lou殿那回,总共欠你两次?”赵荞眨巴着yan睛觑他。
见他半晌没动静,板着个脸还委屈呢,赵荞心虚又心疼,伸手dian了dian自己的唇,又轻轻an在他的唇上。
她眉yan弯弯,两唇轻弹,发chu一声蜜甜的拟声:“啵唧。”
明明不是真正亲吻,气氛却格外绵甜缱绻,似幼猫的小nen爪ruan乎乎拍在心上,惹得贺渊xiong中酥酥麻麻一颤。
他houtougun了gun,一副勉qiang的样zi,嘟嘟囔囔提chu要求:“那你立字据。待会儿到了馔玉楼就立字据,我写,你落章an手印。”
他对立字据这件事真的很执着,这让赵荞不得不反省自己以往在他面前是有多赖pi。
“行……吧。”
正所谓小作怡qing,以往都是贺渊惯着她各种胡闹,这次他委屈巴巴的,她反过来惯他一回也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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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近尾,两人到了馔玉楼,径自上了二楼雅阁中常年为赵荞留的那间。
趁夏俨还没来,赵荞吩咐人找了笔墨纸砚来,与贺渊关在雅阁中偷偷摸摸立字据。
可怜赵荞是个不识字的,就这么立xia了一份万万不敢拿给旁人帮忙过目的羞耻字据,背上了“欠贺渊‘jiao柔婉转嘤嘤嘤’两次”的沉重债务。
午时初刻,小二领着夏俨上来。
jin门一见贺渊也在,夏俨愣了愣便就笑开:“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