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不用一直乖孩了。
颂然一炮得任洒脱,完立怂,恨不能挖个十米深坑把自个儿埋了。
就闹吧,闹起来吧,夸张地闹给他看,没关系的——他都明白,他都懂。
颂然迟缓地眨了眨睛,表就像失忆了。
他是不是脑被雷劈了?!
“布布好。”
直到挂断电话,颂然都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怎么解释的这一炮,又是怎么安抚的贺先生。总之挂掉的一瞬间,他浑脱力,手机从指间脱,嵌了不知哪条沙发里。他也懒得掏,扶着无打采、稀糊一片的鸟,目光放空,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与哲学。
第三十六章
太可怕了。
半晌回了魂,他才扭扭蹭蹭套上,去卫生间冲澡。
贺先生快回来了,他得提前备腰补补,以免输在床上。
颂然发一声惊慌的呜咽,只觉一烈的电从耳朵直接麻痹到腹,腰本能往上起,阴突然酸极,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连忍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噗噗来好几,肚上漫开了一摊腥咸的乳白浊,连睡衣也未能幸免。
Day1507:00
年轻是福,肾虚是灾。
“谁要……谁要听这个!那些我、我……甜死人的……那些呢?”
,哪怕你不在看我……”
深坑当然没挖,于是他患上了失忆症。
等酣畅淋漓地完,颂然重重砸回沙发上,不停地大呼,仿佛旱地里、烈阳一尾渴的鱼。
谁来告诉他,刚才跟贺先生打电话的时候,他……他都了什么?
大约十几秒后,颂然缓了过来。
比以前任何一次自都快。
“……
忽然就有些想哭。
早晨布布起床,打开卧室门,神抖擞地喊了一声“哥哥好”。
冲完浴,他又在腰上系了条浴巾,对着镜愤似地搓他那条纯棉四角小,边搓边想:这都第几次了,最近要不要这么频繁?
他终于蛮不讲理地大作了一场,使劲作,拼命作,逮住贺先生一微不足的小错就放肆闹腾,他来哄自己,而电话那端的男人温柔地包容了一切,没有生气,没有怪他。
“啊!”
的过程中,除了贺致远那声“宝贝儿”,他的大脑空白一片。
颂然正往餐桌上摆豆浆和芝麻羌饼呢,顺嘴回了声招呼,抬一看,小孩儿迈着短晃了卫生间,右边脸上赫然是一个他昨晚手绘的表符。
退,理智、节与羞耻心如同的沙滩,重新得见天日。还没完全去,正地握在他掌心,指间有粘稠的在动,一滴一滴落在小腹上,空气中漾开了一重的腥味。
贺致远顺了他的意,用低沉而的嗓音说:“宝贝儿,乖,我喜你……我你。”
颂然受不了贺致远正经的告白,飞快打断他,咬紧嘴唇,鼻腔里漏一浸染了的呻,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腰微微抬起,肚都在颤抖,显然快了。
两秒后,布布蹦跶来,指着自己的脸惊喜地喊:“哥哥,你看,我脸上有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