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然一kou回绝。
他正躺在沙发上,仰着脖zi,曲起双tui,右侧膝盖搭在沙发靠背上,左侧膝盖平放,打开了一个很不矜持的角度。neiku已经脱到tuigen,只堪堪兜住半个屁gu,bo动的xingqi在里tou若隐若现,显chu一抹健康而鲜nen的粉se。
他的手探jinneiku里,自wei的节奏很激烈,jing2tou频频撞到布料,不断dingchu凸起的形状。
睡衣纽扣散开了两颗,一段起伏的线条从hou结延续到锁骨,随着吞咽的动作,线条像shui波一样hua动起伏,白皙的pi肤冒chu了一层细小的汗珠。
他大kou大kouchuan气,对贺致远说:“你gen本……gen本不知dao我有多喜huan他……我第一yan看到他,看到他倒车的样zi,就觉得,我要完了,完dan了,没法救了……我连他是谁都不知dao就陷jin去了……可是,他不归我啊!他结婚了,zuo了爸爸,有家室,是我绝对不能碰的东西……那,我怎么办呢?放又放不xia,碰又不能碰……我就想,我偷偷摸摸看他两yan吧,不让他发现……可他那辆车,那辆英菲尼迪……都什么破车啊,我找了四十多天,连影zi都没找着!”
“……”
贺致远只觉xiongkou闷窒,心脏隐约疼起来——他哪里能想到,四十天前连一丝印象也没留xia的一面之缘,会把颂然的生活搅乱成这样。
颂然又用力lu了两把,qing绪更愤懑了:“你的车呢,卖掉了吗?你好端端的是卖车了吗?”
贺致远十分尴尬。
“我有三辆车,两辆德系,一辆日系。英菲尼迪不常开,大bu分时候停在车库里。你遇到我的那天,应该是另外两辆德系正好送去保养了……”
“不开为什么要买?钢板和轮胎很值钱吗!”
颂然恶狠狠地怼了回去。
他快到gaochao,qing绪比任何时候都mingan。shenti紧绷着,整个人如同一锅gao温re油,噼里啪啦往外滋油花,一碰就炸。
柔nen的guitou被布料磨疼了,他很烦躁,gan1脆抬起腰,把neiku扯xia去一大截,形状与尺寸都相当不错的xingqi弹chu来,颜se偏粉,一看就很青涩,没经历过什么大场面,还特别容易动qing,才lu几分钟,ding端早已湿透了,翕张的小孔里liuchu前列xianye,又黏又nong1。
颂然紧紧握住自己,手腕飞快摆动,呼xi越来越凌乱。
“你说话啊,说话……”他的语气ruanxia来,糯糯地央求,“给我听你的声音……”
贺致远问:“说什么?
颂然带着nong1重的鼻音哼唧:“就说那种……你喜huan我、ai我、chong我之类的……往不要脸了说,越不要脸越好……快dian,快!”
贺致远笑了:“好。”
这个阴晴不定的年轻人,一会儿朝他蹦枪zi,一会儿guan他讨糖吃,还真就讨人喜huan得不行。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拿着手机,缓缓地说:“颂然,我是住在你对门的那个骗zi、人渣、王八dan。很抱歉,在我们应该相遇的那一天,我看向了别的地方,没能看见你,幸好你不像我一样愚蠢。谢谢你没放弃我,一个人jian持到今天,把我这个走丢的瞎zi给找了回去,没让我沦落到一辈zi单shen。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事qing,我会一直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