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无忧阔太。”

“那恐怕你需要成熟稳重十岁。”

惹一闷气，唐允暂时歇火，接过她选的几件衫换上，两人一同离开深湾。

把她送回家，唐允独自到TreeBar见阿正。

阿正直说：“温至臻连中十二枪，外加一发鱼枪毙命，动手的是另一位死者，旭仔……”

唐允皱眉，他不懂其中人关系，只觉得混乱。

“还有一位是女明星康嘉茵。温至臻衣衫不整，带二上船跨年，这成为全港丑闻，温开麟恐怕气到金丝楠木棺材。”

“温开麟火化，难骨灰炸来？”唐允骂他是痴线。

阿正耳边夹一支烟，拿来到嘴里燃，“女明星跟温至臻有段时间了，温太装聋作哑多年，忽略不计。这位女明星又在外面养狗，上次阿嫂要放旭仔不就是她求？看样两个人搞在一起，温至臻知晓反被杀？”

唐允捋清关系，大概猜得动机为何――最简单直观的当然是杀，可他没有蠢到只停留在这个层面。

“去查那篇报。”

“允哥，你不会觉得这两件事是同一个人捣的鬼吧。”

唐允挑眉，手里拿一支烟把玩，“很大可能。”

“登报那位畏首畏脚，哪里得买凶杀人的差事？就算买也不能买这对小朋友，大概率赔空，最多划算在买一赠一，可我宁愿不要赠这个一啊。”

唐允听他“见”，心里更乱。苏绮视康嘉茵如亲姊妹，怎可能送康嘉茵羊虎，或许真的是末路人被迫行凶，与苏绮无关。

可她到底在谋划什么，温家很快就会乱作一团，温至臻的灰生意必遭反噬，到时候温家这枚弃不死也要掉层。那么温至臻已死，一位是不是他老豆唐协亭也不能幸免？

烦到爆炸，果断拿过打火机燃香烟。

真诚的男人越来越稀少，全世纪也许仅有一位能到从不讲谎话――前提是不要勒令他戒烟。

苏绮在家理公事，屯门那块地大概不日就会转到弘隽手，政府不会任它烂在温氏手里。她一份开辟企划，权当早准备。

嘴角带笑，显然心不错，离不开温谦良与钟亦琛都没有致电过来，看样比她预想的还要分乏术。

唐允带着消息回来，她地察觉到他上的烟味，但只字不提――女人会适当的装傻是大智慧。

“康嘉茵死了。”

“除了温至臻和她，还有那位旭仔，受伤的是一位保镖。”

苏绮手里的笔砸落在桌上，绪看起来很不稳定，哀伤太过，泪不断。

唐允敷衍着哄，更多的注意力在于判断她是否假装。

看不来。

正如武士的刀一定要无，当他带着愫看向她时，人未动，心先动，他乱了。

后来他劝不住她，还被她搞得满心烦躁，为了避免在她面前爆发，唐允走卧室。

最后的视线是她侧躺在床上，仍旧低声啜泣。

他不知她每一滴泪都写着羞愧与悔恨。

客厅里，接到阿正电话。

“报社说那篇报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哪一方？”

“当然是万事不能透的廉政公署。”

唐允脸一沉，又是廉政公署，廉政公署到底有谁在与她联络。

“廉政公署哪位？”

“没讲……总编都要跪在我面前，ICAC办事严密，什么都不准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