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梦境,医生同样面不改劝告白起不必当真。她安排助理去药,嘴上调侃:“你还想要孩吗?也许我该为你们准备一些备孕的补品。”
白起只是摇,他在外常常以这幅疏离的姿态示人,是一种习惯,“我已经满足了。”
“是啊,有一个缠人就够烦了,”凌肖打个哈欠,“我可没力再去应付第二个。”
他把脑袋歪白起的颈窝,气氛洽,白起垂眸看向凌肖,知他一向不耐烦这样无聊的场合,但还是陪着自己来了,抿唇一个浅笑。
两人相互依偎的画面似曾相识,医生哑然失笑,不由得:“还好意思说呢,你小小时候才是——”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起眨眨,好奇地抬看向医生,难得对着外人这样鲜活的表,“凌肖小时候?”他又低看向闭假寐的凌肖,“我不知,原来你们以前就认识了。”
凌肖没有睁,声音懒洋洋的,:“嗯,中央每年都会给编塔系统的孤儿安排检,我觉醒得早,小时候就见过夏医生了。”
“这样啊,我只知夏医生一直在负责各种实验,没想到这么巧。”
夏医生糊地应声,此刻似乎在忙着整理数据,并不与白起目光接。稍稍迟疑,白起还是忍不住开问:“凌肖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一只手扳住白起的脸,凌肖睁开,眉微挑,“好奇的话不如直接来问我。”
白起一时语,助理恰在这时敲门来,打断他的追问。凌肖着白起回家,他只好匆匆同医生告别,踏房间的那刻,哨兵锐的知察觉到医生似乎叹了气。
回去的路上凌肖没有说话,但他的绪却又算不上生气,这让白起有些困惑。车刚停稳,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凌肖便要车,白起急忙拉住丈夫的手腕,“等等!”
凌肖侧过瞥他一,顺势坐了回去,视线盯着白起的那只手看,“怎么了?”
“……生气了?”
凌肖反问:“为什么要问我,你觉不到吗?”
“觉到了,没有生气。”白起被盯得有不自在,指尖松开,改为轻轻住凌肖的袖,“但是,为什么不理我?”
“没有不理你。”凌肖睁着说瞎话,“走神了而已。”
这样的敷衍简直无懈可击,再纠缠去反而显得白起不知好歹。他沉默了一会儿,收回手指放在膝盖上,睛也看着自己的膝盖,巴巴地歉:“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以前,让你想到伤心事了。”
凌肖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白起认错。
“无所谓,这些本来就是事实。况且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孤儿,足够净,也轮不到安排我来当你的向导吧。”凌肖手肘撑在中控台上托腮,声音带笑,“我应该谢谢你才是,哪怕只是作为帮助你维持神的报酬,事业与生活,我也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