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
“没有,我说完不去之后就挂电话了。”
呼洒在掌心,白起被迷得晕转向,为此刻难得的温而心动。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更喜凌肖,这样的想法短暂地划过脑,足以令白起到羞涩和忐忑。他几乎是抖着声音开:“不会让你不开心。”
只一瞬间,白起猛地攥紧了床单。
“可是我还记得他的名字,”他说:“我想喊他……”
提及近
五年前,白起孤深边缘战线,那场战役胜利换来了联盟的低求和,双方协商停战。白起的神濒临破碎,帝国从系统中为他挑选契合度趋近百分之百的向导,以结合的方式勉维持这一线生机。于是,白起和凌肖结婚了。
见白起的心绪全然已被自己牵着走,凌肖微微一笑。他扣住白起的手腕,侧脸在指尖印一吻,“不要让我不开心。”
突然紧绷的绪在个瞬间被海般广阔的神力包裹,凌肖继续:“知你不愿意,所以我直接拒绝他了。”
他的声音很低,漂亮的脸近在咫尺,琥珀的睛直勾勾地盯着白起,语气轻缓,柔和,堪称脉脉,“所以,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会让我不开心的。”
白起说不话,双紧闭,急促地起伏,凌肖没有怎么用力,但他却觉不自己的手臂,神上已经全方位缴械投降。额被弹了一,他茫然地睁开,凌肖直起,个恶劣的笑容,“逗你的。”
“……他有没有为难你?”
负责人是位笑容温和的中年女,白焜以前的属,第三军团的战地医生,早在NW改造计划中就与白起相识。检况并无大碍,一切都在好转,白起神康复的速度远远超过主治团队的预期,五年不算短,但是对于心脏曾经停数十秒的白起而言现状已经算得上是个奇迹。
向导抬轻轻一瞥,“不想让我留来陪你吗?”
贴上嘴唇的是一个温柔的吻,白起一愣,接着便被压倒在床上。凌肖像昨晚那样掐住他的脸颊,又一次重复:“那些全都是你的幻想,白起。我们结婚五年,小雨滴已经四岁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个小孩的存在?”
“但是你讨厌他。”凌肖说得理直气壮,“你讨厌他,所以我也讨厌他。”
,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但是,在我喊他的名字之前,那孩已经离开了。”
白起被这一看得面红耳赤,昨晚的记忆涌脑海,他小发颤,艰难地别过视线,“工作比较重要。”
约定好午后的检查,白起同丈夫告别。望着凌肖离去,背影似乎与梦中的小小影重叠,白起站在窗边,抓紧了框台。
狭长上挑的凤注视着为梦境而困扰的哨兵,凌肖平静地开,:“只是幻想的梦境而已。”
“嗯,”细碎的吻贴着小臂慢慢向上,凌肖又问:“真的不想?”
神链接传来的波动温和但不容置疑地镇压住白起的绪,白起心得厉害,被丈夫的温柔轻而易举地拿。那双明亮的中映自己的影,他指尖颤动,如同被勾了心魄,抬手抚上凌肖的脸,脑海里再也容不其他事。好喜,好喜。
白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可是将军。”
一场完的结合,他们的女儿在婚后第二年生,白起不再失控,他依靠凌肖的支撑一修复神,如同用胶粘连玻璃碎片,虽有裂痕,但得以幸存。
凌肖一边整理着装,一边状似无意地说:“哦,忘了告诉你,早上的时候白焜来电话了。个月末的帝国庆典,他希望你也能席。”
凌肖伸一手指挠了挠白起的巴些,像是在逗猫一样,“怎么样?先手为。”
白起不自在地攥紧大拇指。
无意义的音节从他嘴里蹦来,白起并不明白这代表什么。他闭了闭,如此告诫自己:已经答应过凌肖了,不可以胡思乱想。
凌肖顺着指尖往吻,在白起凸起的腕骨咬了一。见他没有起的意思,白起只好继续说去:“你上午还要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