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认的想法,我终于不用再伪装和修饰自己的表,肆无忌惮地用回上辈我最熟悉的那张面无表的脸,成功在他们脸上看见因熟悉而又因想到背后原因而袭来的莫大哀痛。
我没有任何话想和他们说,也不想听他们讲一句话。我转过,一个人离开。我听见他们在后跟来的脚步声,又很快停。
今年的节裘禛独自回家拜谒长辈,这是众人第一次看见婚后的他单独席隆重节日,他受到不少斥责,大家估计以为是他了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我才故意不和他回本家,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只是隔三差五就有亲戚和朋友来劝说要我与他夫妇和好,真是让我烦不盛烦。
于是我在画室那次之后首度联系裘禛,我给他发去信息,要他理好外界传言,不要到我面前打扰。效果很好,我的世界立刻恢复清净。忘记说,我和裘禛很早开始就分居两地,不过我们的爆雷居然被他压到年底拜年才浮面。
我的心很乱,很累,说实话我并不想再经历一次前世那样的撕扯和对抗,也许罗瑱和裘禛也是一样的想法,至少他们今生没有对我采取取豪夺的手段。我自然也不能再那么傻,不给自己准备后路,我从21岁车祸以来,就一直暗中筹备了许多事,诸如我用了计策让母亲不能像上辈一样将我卖,我准备了一笔不小的私人资金,也搞到几个新份,以备不时之需。
的罗瑱和裘禛乖巧温顺,他们收敛了尖牙利爪,主动将脆弱的咽肋呈上,昭示他们的臣服。他们给了我一些他们生意上见不得光的把柄,我手上有了安护命的筹码。
真的还要那样不死不休吗?我已经历经一次死亡,我曾经激烈地反抗过,这辈我更想要好好地生活,我拥有了自由和事业,我实现了上辈的愿望,今生的我是一名成功的画家。我的日过的其实很好,如果不把那两个碍的杂质算在的话。因此我十分不想让他们破坏我的生活,可是我也找不到平衡关系的办法。
他们虽然不会再有困囚我的行为,但不代表他们愿意对我放手,这是他们的底线,他们不能失去我。
但我并不想要他们,这是我们的矛盾,也没有可以坐谈判的可能。
至于我为什么不杀掉他们,或是用阴招害死他们,一来我没必要为两个臭虫担上杀人的罪名,运气不好我得坐牢,今生的自由是我最看重的东西,我决不能再次失去。因此他俩侥幸留得一条狗命,他们自然也不可能自杀,我这块他们梦寐以求的肉现在前,不上来一吞掉已算隐忍,怎可能舍得自己那条贱命离开这个有我的世界。
或许、或许这辈他们的计策成了功,那些不计回报、毫无保留、满到溢来的多少麻痹了我,我的心里也许不甘心但也无法控制地滋生某些愫,更遑论此前这一世的颜栩和裘禛度过了一段堪称完的夫妻岁月,那份甜蜜的觉也还保留在这和我的心里。
时间拥有某种大和不可抗拒的力量,上辈的事似乎已经很遥远,人真是一种容易忘记伤痛的生,可是终日沉湎在哀伤痛苦中又有何意义?难我不值得一次新生?不值得好好活一次?为何我必须陷无尽的痛苦里不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