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胀胀的。”
“被主人得好满。”
6
话语落地,你觉前蓦地一黑,脑里的疲倦和刚刚恢复的清明骤然间烟消云散:“你从哪里学来的话……”
鲛人似乎完全不知这么会带来多大的影响。
你说着,手却一也没有糊,摸着任刚刚指引的那,不轻不重地压了一。
“这样……不可以!主人!”
任立半弓起,被刺激得向上蜷起的鱼尾把你撑起来了些许。
这压带来的刺激确实有些猛烈,你想,虽然鲛人的结实,腹肌肉明晰,看不见玉势突的模样,但是还是非常的。
你动了动有些发麻的,准备接着一轮,任刚从刺激中缓过来,泪婆娑地看着你:“主人不喜这些话吗?”
“……”你看他期期艾艾的模样,没忍住,勾唇笑了笑,腰猛地压,糊其辞,“我不讨厌。”
任被玉势突然的深得颤抖了一,鱼尾又在你扑棱起来,他着气默念你刚刚的话,一脑又变得混沌了起来,只能重复刚才的问题。
“是……是不喜吗?”他问,“主人喜吗?”
你恶趣味使然,有意玩他的懵懂无知,故意不回答,只吻着他的和唇,腰肢不停地起伏。
他似乎脑里只剩了这个问题。
呻着,急促地息着,声线发抖地还在轻声地自言自语般在你耳畔问。
你闷猛,临到快峰的边缘,你蓦地停住了,恶趣味地给了他息放松的时间。
不过还没等任的气息平缓,你已经把阳了最深。
如此反复几次,到了,他也短暂地放了问题,鱼尾绷直,用力挣扎着,拍击面激起的滴如雨般在你周遭落。
任低声呜咽,双手无措又慌乱地轻拍着你压在他上的。
很奇怪,以他的力气,明明可以直接把你开,但是不知为何,此刻他似乎完全不到这。
你胡思乱想着,着,腰往压了压,他的反应一次比一次剧烈――你知他快到了,于是摆动的幅度也不断加大。
直到最后,任在剧烈的战栗停止了所有的挣扎。
他唤你“主人”,声线颤抖,已然带上了泪意。
于是,你塌背,用手臂环住任的,伏在他上,紧紧抱住了他。
你把埋在他的锁骨旁,近乎呢喃般轻声回答了他追问已久的问题:“喜的。”你说。
这么静静地拥抱了半晌,你抚着他的背,让他逐渐缓和来,直到的痉挛结束,你才直起。
垂眸看去,任正浑地倒在浅中,帘半垂着看你,微微张开气的唇里甚至能看见柔的。
倏忽间,你轻笑着,突然想明白了刚才那个奇怪的问题。
原来鲛人的力气也会在剧烈的快和刺激,变得柔无力。
7
午夜,静默的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