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磨蹭了一会后,在腰肢的稍加用力,端便轻而易举地了细中。
“唔!”任呜咽了一声。
“好奇怪……”他的手在你的膝盖上,话语间带着茫然和无措。
“主人,这样好奇怪……”你觉到膝盖的手往后推动了些许,但是你跪坐在他上,他的手再如何推也没有用。
这玉势并不算太大,但在的帮助,任现在也吞吃了大半截。
“会疼吗?”你轻声问,担心得过多过快,暂时停住了往前的腰肢。
你看到任的眸有些失神,他的唇微启,似乎快要窒息一般用力息着。
“不、不疼。”任说,话语间伴随着鱼尾用力向上弓起,吞吃着阳的那在骤然的收缩中发的声。
听见任的回复后,你便仿佛得到了赦免,原本略微抬起的腰稳重但迅速地压了去。
任在你突兀的举动急遽地深呼了数,他抚在你膝盖的手蓦地紧了些许。
你觉到大侧和紧紧贴住了湿冰冷的鱼尾,受到片片鱼鳞刮过肌肤的滞涩,和任浑肌肉骤然绷紧的颤抖。
你轻抬腰,缓缓地着,俯,笑意,明知故问:“怎么了,任?”
他只从鼻腔里哼几声,权当回答,垂的眸不知在看向何,纤长的睫乱颤的光影投在他泛红的脸上。
他不说话了,仿佛被望紧攥住了声带。
于是,你起伏的幅度逐渐增大。
耳边,只有时黏津津的声在给予你详实的反馈,任哑然般,只能断断续续地呜咽几声,夹杂着急促却生涩的息,满脸通红,一副失了魂的迷茫模样。
你抬起一只手,拨开粘在他脸侧,半遮住他眉的湿发,你轻声呼唤他的名字,静静地凝望着他。
你不知。
这是任的初次事。
为此,他已经了一些准备。
早先翻看《集》,他学了些人类在床榻上缠绵时的话。
但此刻,在玉势的,任只觉,自己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连带着声音都被清除殆尽了。
他觉自己被纷杂的和思绪搅得一塌糊涂,除了浑发抖地轻外,他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来了。
5
你加快了的速度和压的程度,一边轻声唤了任几次。
你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恍惚了半晌,才艰难地聚焦看向你,眸颤栗闪动着微光。
一副懵懂不经人事的圣洁模样。
但当你垂眸,便被形成鲜明反差的淫靡之激得耳廓骤然发起来。
只见,快速的玉势在细还没合上时,又猛地深生裂里,鲛人的被捻银丝,最后竟然悉数堆在甬,变成了细腻的白沫。
刹那间,你觉到漫涣于周遭的肉,与一旁的提灯中的烛火一并,越发剧烈地燃烧着,炽从耳烧到了你的全。
你俯抱住了任,把脑袋埋在他沾着湿发、印着几个牙印、被你咬得殷红的乳尖前,蓦地更加猛烈地起来。
伴随着惊呼,任受不住了,他似乎想挣扎,摆脱突如其来的怪异快,他像了油锅的鱼,急促地息着,失控地扑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