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闪动着抬手将你鬓边湿透了的长发挽至耳后,后知后觉地回答了你的问题。
任咽了一唾沫,发抖的最终在你的手指离的刹那,伴随着黏腻的声平缓了来。
“主人,我没事……”
殷红朦胧的血痕,伴随着肉纠缠泛起的氤氲雾,又凝成几近透明的血珠,顺着任的躯往浅中落。
“主人!”
与人类不同,任的生裂深分了的,你抵在甬的玉势只是
任半颔首,他刚才被血浸的唇微微张开,尖却如刚才求的邀约般,主动轻舐你放在他唇畔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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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柔的激起了剧烈的悚然。
垂住了乳珠,尖轻碾转动,听着任在耳边的呼声骤然紊乱,你故意使坏,用力起来。
他懵懂地看着你,手在玉势上缓缓动,眸却清澈见底。
短暂的静默后,接踵而至的便是理智崩坏的巨大轰响,有那么一刻,你以为自己失去了听觉。
鲛人的乳尖寡淡无味,但是他一阵阵的颤抖却让你兴致盎然,你甚至恶劣地,枉顾他变了调的息声,用牙齿轻磕立的乳珠。
而任似乎全然不知自己了什么。
而他半垂眸看着你,神有些恍惚,但更多的是在侵袭无措的懵懂。
接受过任这种全然信赖的神的洗礼。
仿佛整个夜幕从你的急遽沉,压得你近乎不过气来。
拨开已经湿透的裙摆,玉势,你半直起,弓起背,将较细的前端对准了生裂。
于是,你心满意足地放过他可怜的、已经被你折磨得泛红的乳尖,转而把手指任的生裂里,动了半晌后,在他更加剧烈的颤栗,抬眸看向他。
但此时此刻,当你的视线垂,与他对视时,你还是听见了如同紧密鼓的心声从腔深涌到耳边。
话语还未来得及激起浅的涟漪,便如离弦之箭,倏忽间贯穿了你,怔神之际,你甚至听见铁制剪击穿肉后撞击砖石的闷响――其引发的烈冲击让你的大脑在刹那间蓦地一片空白。
你半褪去碍事的衣,跨坐在鲛人的上,俯,细密的吻从沾血的唇畔散落至他的脖颈。
任浑一颤,轻声惊呼,声线里带着些茫然和无措:“太了……”
他的话语还未浮现在空气中,柔的觉就顺着你的掌心攀附上了你的心脏,顺着呼席卷了你的大脑。
掌心之的唇张开了,吐的话语却与鲛人外貌看着的无瑕截然相反。你甚至可以觉到掌心的温度在任的话语和呼的寒气中骤然攀升,变得起来。
确认了你的鲛人神智恢复了清醒,你便继续了去。
他说着,你受到他的鱼尾在你的后扑腾,激起的花打湿了你的背。
于是,你便如他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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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的肤本就惨白不似人类,你在望迭起支离破碎的吻,印在他的上,更与雪地里散落的梅花无异。
当你缓过神来时,任已经撑起腰,凑上前,再一次向你索吻了。
“任,你还好么?”
你豢养的矜贵鲛人对你的挑逗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空闲的手在生裂周围绕圈摩挲,指腹轻轻压细线的隙,能捻几细腻黏的银丝。
你深呼了数,悬在他脸侧的手移动着,拇指指腹轻摩挲着他的唇。
任似乎已经摸透了你的,他轻蹭着你的掌心,略微侧,唇便又一次印在了你的手上。
你颤抖了一瞬。
望在钝痛、唇齿交缠和血腥味中彻底倾覆。
明明在吻着他脖颈的时候,他已经一阵阵地轻着发抖了,但却离奇古怪地,在你一步抚摸他前,他便抓着你的手臂起了腰肢,主动将淡粉的乳尖送到了你的唇边。
你轻声问,还是一如既往地有礼貌,只是手指还在他的里来回动。
他的呼还有些急促,但神智已经渐渐清明起来。
任的生裂刚刚被你的手指侵犯扩张,细线的中间已经微微张开了,此时袒在你的细被异摩挲着,瑟缩翕张了数。
“这个,全来也没有关系的。”
“主人可以对任任何事。”他带着细微的气声说,仰望着你的眸缓缓垂着,视线与他的手一并抚摸上了你穿着的玉制阳,“如果是主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