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一,“没事,去开灯。”
“啊……呜……啊……唐晓……唐晓……啊……”像浪一样一波一波冲过来,我面地戳在他发的掌心里,越来越熬忍不住,一声一声叫他名字,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一这种疯狂得说不的觉。
他着气低看了看,伸手把套套往外扯,我里面估计是了,得要死,这一就又把我扯了声,“草……”
我脑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一句吐槽――妈的苹果味儿的套套有屁用!
我不久前还痛得咬牙切齿,这抖一遭了前后夹击,脑都要不够用了,得只能扳着他肩膀竭力忍呻。
唐晓给这一惊到,扔了套套就凑上来捧着我的脸看我,紧张地给我着额上的冷汗。
智商不低。怂虽然是怂,他妈的自学得还快。他十分上地一边一边攥住了我已经重新起的官,笨拙地上动。
我想开灯看看自己有没有血,当然,仅限自己看看。结果这怂玩意儿光着屁赤着脚,急急忙忙地跑去开了灯,然后就跑回来直接要扒我屁。老推了他几都没推开,两条现在又酸又麻,合都合不了,只能被他这么掰着大仔细查看。这怂货一脸愧疚和胆战心惊,端详了半天,还用手指轻轻戳了几――被我拍了一脑袋――然后红着睛去茶几上摸手机,跟我了几个字。
我不敢相信地自己低去看,结果腰柔韧度不够,除了大侧乱七八糟还带小泡泡的浊,什么都没看到。我又狐疑地伸手摸了摸来的东西,确实是没见血。
他也动到了极致,腰上动作越来越快,贴着我耳侧,呼声越来越急促重,狂乱地亲吻啃咬着我的肩膀,最后终于开始控制不住地大力我,一一仿佛连胃都要撞碎。
他趴在我上剧烈地息着,顿了好久,才慢慢地把半的东西往外退。那该死的套套却卡在了我里面,随着他退,塑胶膜发粘腻的分离声。
没血,有。
草……
他妈的这种又痛又的觉太难熬了,从前直男的思维来说,我觉得全天的受都是被狂……
……
唐晓在听到那声糖包的时候,猛地往前一顿,那东西在我里面地抖了一,又抖了一!我脑一空,前一片空白,跟失重似的浑漂浮虚脱,在完全失神的况跟着了来。
还没吐完我就仰着脖尖叫了来,他最后这几要把我骨都撞散了,“呜!……啊!……啊啊…唐晓……糖包……”
他妈的我嗓都叫哑了……
不过着还是痛啊,我扶着腰挣扎着站起来,想去浴室里洗一洗,结果一步都没能跨去就往后栽。唐晓从后把我搂住,着鼻,圈一红。
我这么天赋异禀,不知算万幸还是不幸。
他犹犹豫豫地
仿佛失禁一样,我觉一滩黏黏的东西随着套套的扯而往外淌。这种觉他妈的怪透了,我又羞又恼,忍不住咬着牙捶了一把沙发。
哭哭哭,哭个屁哭!我急忙把他脸一扯,沙哑着声,“少来,敢再哭今晚不让你上床。去厨房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