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着我jin厕所,被我用mao巾chou了chu去,老zi还没残废,老zi……shuang完之后屁gu还是痛啊……腰也痛……老zi暂时看到你就烦……草……
我坐在ma桶上等屁gu里的东西liugan1净,然后扶着墙草草地洗了个澡。两tui发ruan地走chu去,一yan却没看到唐晓。
“糖包?”我奇怪地唤了一声,再往前走了几步――他正抱着脑袋蹲在墙角里。
我心里一凉,他不会又发病了吧?!
我急忙一瘸一拐走过去,屁gu还痛蹲不xia去,只能试图将他拉起来,“糖包?你怎么了?”
他抓着tou发抬tou看我,yan圈还红着。
“你怎么了?你先起来。”我努力放柔声劝他,拽了他两xia都没拽动。
他蹲在地上,右手无意识地抠着左手的shui晶链zi,仰着tou徒然而慌乱地对我张嘴,看kou型像是在说“对不起”,然而他鼻zi里拼命xi气,chuan气,xi气,chuan气,却怎么都说不chu话来。
这次我gen本没有不耐烦,他自己却快急疯了,一手掐着自己嗓zi,急促地发chu一个气音,像咳痰似的,却只能发chu“噶,噶”的声音。
我被他吓到,急忙忍着痛蹲xia去,使劲掰开他的手,他都把自己脖zi掐红了,“你gan1什么?咱不说话了好不好?我知dao你想说什么,我没事,你别慌,真的没事。糖包,糖包你听话,不要说了。”
他两手攥着我手臂,一阵地发抖,手上用了很大的力,像是怕我跑似的。但是不一会儿他就自己回过神,受了惊地把我放开,生怕自己又伤了我,弓着背往后缩。
我追上去把他抱住,rou着他tou发安抚他,“真没事,你别害怕,不就zuo个ai嘛,zhong了不是还没liu血呢,真的,我一大男人,你哪儿伤得了我?”
老zi一阵地脸红,厚着脸pi凑到他耳边说了句,“真的,zuo到后面……咳,还ting舒服的。”
他颤了一xia,发抖的呼xi停住了,迟疑地抬tou望我。
我揩了揩他yan角,自暴自弃地继续dao,“xia次注意些就行了。不然我们以后找dian教材片看?”
他脸顿时犯了红,垂着脑袋dian了diantou。然后qiang迫自己深呼xi了好几xia,一dian一dian平复了急促的鼻息,重新犹犹豫豫地抓住我的手。
已经够有jin步了,我看着他恢复正常,松了kou气,往他脑袋mao上rou了rou,“去睡觉吧,我困了。”
他站起来扶我去卧室,xi着鼻zi给我掖了被zi就要往外走,被我抓住手。
“上来一起睡,”我说。
他妈的哪敢放你一个人去睡,别胡思乱想地半夜掐死自己。
我拿这熊玩意儿简直是没有办法,zuo个ai都给老zi一惊一乍的。
他乖乖地diandiantou,chu去关了灯洗了把脸,就屁溜溜儿地跑了回来。我这破铁架床虽然窄小,怎么着也比医院病床要宽敞些,我们俩熟门熟路地调整了一xia姿势,上xia叠了手脚,算是成功sai满两个大男人。
我把他脑袋老模样an自己肩膀上,“睡吧,嗯?”
脖zi被蹭了蹭,温re的手臂环住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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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觉睡到大中午。唐晓穿着背心ku衩坐在床边守着我,熊样zi鬼鬼祟祟的,低tou啪啪地an手机,一脸专注。
我翻了个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