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受,手握在我腰上,试探着往后退了一退,又往前一ding。
“草……”没事才怪啊啊啊,他妈的痛痛痛痛痛……
他前前后后地动作起来,我侧tou把脑袋埋在沙发上一个劲儿忍痛,过了一会儿憋不住,又抓起一个小沙发靠垫捂在自己脸上,试图盖住自己痛楚的呻yin。再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呼不了气,只能丢开靠垫咬着牙忍着痛哼。总之是这样也痛,那样也痛。唐晓磨磨蹭蹭地在我里面慢慢chou动,那gan觉跟用沾了辣椒shui的刷zi刷伤kou似的,我都要疯了。
“快dian……”我忍不住用沙发靠垫砸他脑袋。快dianzuo完了chu去!
他cuchuan了一声,低tou将汗涔涔的脑袋贴在我同样汗湿的肩上,动作渐渐地加快起来。我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却能从他颤抖的呼xi里听chu他现在有多么地又痛又舒服……男人的屁gu有这么棒?还是因为那是老zi的屁gu?
我咬着牙跟着他动作,克制不住地一声一声痛哼。他越听我哼,shenzi颤得越厉害,我xia面都痛麻木了,只能gan觉到肩膀上越来越湿。
你哭个屁啊怂货!他妈的一边tong人一边哭的除了你还有谁啊!
我疼得也直想哭,可是两个怂货凑在一块儿总要有一个把持大局,老zi只能咬牙qiang忍着装镇定,还往他touding上摩挲,一边lu他mao一边虚弱地安抚他,“别……啊……别哭了……草……我没事……啊……”
他xi着鼻zi紧紧搂住我,湿漉漉的唇一xia一xia地亲我肩膀,chuan息里还带着鼻音。
我他妈都疼都成这样了,还觉得他这怂样zi……ting招人疼的。
老zi就是个神经病。
我抱着他mao茸茸的脑袋往窗外看去,觉得隔bi楼宇墙bi上蜿蜒的爬山虎像某种古老而隐喻的图腾。可能所有的ganqing都有过这样艰辛疼痛但又暗han甜蜜的过程。老zi纵横,不对,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最后在二十九岁的尾巴上,于一间简陋租屋里一张二手沙发上,被一个maotou小zi开了苞,未尝不是一种人生的历练……痛痛痛痛痛……
我正努力地胡思乱想,自我开解,试图引开自己的注意力,突然也不知dao被他tong了什么地方,仿佛过了电一般生生发了个大抖,“草……”
妈的这是什么什么……
唐晓紧张地停了动作,抬起tou睁大yan睛看我。
我也瞪大yan睛看着他,呆了一会儿才知dao羞恼,把他脑袋往自己肩上一an,你惊个mao线,tong你的!
他卖力地tingshen戳了几xia,又是这么寸dian儿地撞在了那里。
“草……”
我整个人都发起抖来,那种诡异的过电gan太难形容,忍不住就弓起腰抱住他。
这小zi在我肩上重重地xi了xi鼻zi,仿佛天灵大开、醍醐灌ding、突然领悟了什么新技能,试试探探地移着棒zi,choushen而退又dingjin来一xia!
“草!你,你别乱来……啊!……啊!……唐晓……你停……停……啊!……哈啊……”
我是真要疯了,隐约知dao自己是被tong准了前列xian。他妈的这种gan觉跟lu前面完全不一样,从腰到膝盖都开始发ruan,电liu大片大片地蹿过整个xia半shen,我大tuigen都发起抖来,双手无力地抵着他肩膀,跟着他动作整个人一xia一xia地发颤。
这小ziqing商不g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