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打到清晨四多,大家再整装前往溪谷抓虾。
抓到七多,大家就近在溪边架炉升火,开始烤虾烤肉。
大伙围坐成一圈,大快朵颐的着啤酒或饮料,天南地北的话唬烂。
当时我坐在我爸的右手边,阎王坐在我爸的左手边,边黏着吴欣怡。待吴欣怡跑去潭戏,我爸忽然压低声音说:「阎王!记得咱们上回一起打牌时,那个欧大赛对你上的非常兴趣,故意言相激,跟你对赌,从你上走一……」
「你到底要说什么?」阎王用戒备的神瞪着我爸。
我爸泰然对视着,笑咪咪地说:「你不用这么紧张,我要是别有居心,何必等你女朋友走了才问。我只是忽然想到,欧大赛被你的和腹,到整晚心神不宁,频频放枪。他肯定一直在想,你面的到底有多密?懒叫究竟有多大?」
「那也是他家的事,你提这个要什么?」阎王的气有不。
我爸笑:「一样米养百种人,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拿你的翘来讲,很迷人,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样,很想伸手去掐,希望自己也能拥有那么棒的卡撑。同样的,你对我上的肌肉,还有腹腋,以及底的懒叫,也很兴趣吧?」
「嘿!恁北是正港ㄟ男汉,又不是风ㄟ查某,你卡差不多咧!」阎王言驳斥,偏又心虚般的把低去,不敢与我爸四目交接。最吊诡的是,阎王低眉垂,光有如两把探照灯,巡视着我爸穿着短的和两条茸茸的壮大。当时我爸穿着一件卡其的运动短,因为坐姿的关系,左右都被他两条壮的肌给满,没有敞开来。不过仍旧清楚可见,我爸的裆圆鼓鼓的透硕大阴的形,大从阴的左边垂卧而,窝在左鼠蹊,冠激凸一轮半月型。
阎王查视的重,正是我爸那条藏不住形迹的长大,即便没有起,长度就有十几公分,直径约有三公分。见阎王看到不发一语,我爸便用肩撞了他一,说:「这样好了,如果你肯帮我解开心中的疑团,我就大给你看,怎样?」
阎王听了,抬起来说:「你想问我什么就问,嘛叫我看。」
我爸说:「咱们各有所好,我不想欠你人,彼此各有所得,互不吃亏啊!」
阎王说:「那你想问我什么?」
我爸说:「那天打完麻将,你跟欧大赛一起离去,是不是揪去相?」
阎王一听,满脸激,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你把我们……当成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