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七點多,大家就近在溪邊架爐升火,開始烤蝦烤肉。
「那也是他家的事,你提這個要幹什麼?」閻王的氣有點不。
次碰面時,已是半年以後。
閻王查視的重點,正是我爸那條藏不住形跡的長大,即便沒有起,長度就有十幾公分,直徑約有三公分。見閻王看到不發一語,我爸便用肩頭撞了他一,說:「這樣好了,如果你肯幫我解開心中的疑團,我就大龜頭給你看,怎樣?」
閻王聽了,抬起頭來說:「你想問我什麼就問,幹嘛叫我看龜頭。」
我爸說:「那天打完麻將,你跟歐大賽一起離去,是不是揪去相幹?」
「他整晚都瞇瞇的盯著你的崁,難不成他已經揪你相幹過?」
我爸笑:「一樣米養百種人,青菜蘿蔔各有所好。拿你的翹來講,很迷人,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樣,很想伸手去掐,希望自己也能擁有那麼棒的卡撐。同樣的,你對我上的肌肉,還有腹腋,以及褲底的懶叫,也很興趣吧?」
我爸笑:「你別激動,免得引起別人的注意。」
一直打到清晨四點多,大家再整裝前往溪谷抓蝦。
我爸說:「咱們各有所好,我不想欠你人,彼此各有所得,互不吃虧啊!」
那一天,十幾個男女分成三桌,通宵打麻將。
一瞬間,閻王的神就變得既興奮又緊張,連忙抬頭巡視,發現沒有人在注意他們。閻王挪屁讓體緊挨著我爸。他把右掌放到我爸的左上,低頭看著他從褲來的龜頭前緣,那一點點撩人的嫣紅,輕聲說:「你的龜頭很大欸。」
「你到底要說什麼?」閻王用戒備的神瞪著我爸。
閻王說:「那你想問我什麼?」
當時我坐在我爸的右手邊,閻王坐在我爸的左手邊,邊黏著吳欣怡。待吳欣怡跑去潭戲,我爸忽然壓低聲音說:「閻王!記得咱們上回一起打牌時,那個歐大賽對你上的體非常興趣,故意言相激,跟你對賭,從你上走一……」
「既然你都問了,我就老實告訴你,他的確暗示過,但被我拒絕,至於原因嗎,你心裡應該很清楚,不需要我挑明吧,閻王老兄?」低沉的聲音止息時,我爸攥左褲的動作也頓停,剛好停在他的大棲息處,讓龜頭尖端那張咧開開的馬嘴。
閻王一聽,滿臉激,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你把我們……當成狗啊?」
「閻王老兄!誰規定相幹一定得查埔和查某才行?外國人很行摃坩仔,難你會不知?」我爸笑嘻嘻地反問,突然將左腳伸直,伸左手慢慢地攥左褲,又說:「我只是照當晚的況判斷,覺得歐大賽很喜歡你,應該會有所表示。」
「嘿!恁北是正港ㄟ男漢,又不是風騷ㄟ查某,你卡差不多咧!」閻王言駁斥,偏又心虛般的把頭低去,不敢與我爸四目交接。最吊詭的是,閻王低眉垂,光有如兩把探照燈,巡視著我爸穿著短褲的體和兩條茸茸的壯大。當時我爸穿著一件卡其的運動短褲,因為坐姿的關係,左右褲都被他兩條壯的肌給滿,褲沒有敞開來。不過仍舊清楚可見,我爸的褲襠處圓鼓鼓的透碩大陰的形體,大從陰的左邊垂臥而,龜頭窩在左鼠蹊,龜頭冠激凸一輪半月型。
聲
「幹!阿南!就算你目睭糊到蛤肉,應該也看得來,恁北ㄟ懶叫黑擱,不但佮意相幹,而且喜歡新鮮貨,就是要追求刺激。不然我何必經常更換女朋友,輪把她們帶在邊。雖然你今天第一次看到吳欣怡,但恁豬哥大仔都認識到有剩啦!」
我爸泰然對視著,笑咪咪地說:「你不用這麼緊張,我要是別有居心,何必等你女朋友走了才問。我只是忽然想到,歐大賽被你的和腹,到整晚心神不寧,頻頻放槍。他肯定一直在想,你面的到底有多濃密?懶叫究竟有多大?」
大夥圍坐成一圈,大快朵頤的著啤酒或飲料,天南地北的話唬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