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他的右手已經過去將我爸的左褲挑起來,雙目發亮凝視著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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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其糟粕,存其华!
以世俗的光来说,炮神长得确实很帅,材修长,肌肉结实匀称很养。
若要鸡里挑骨,炮神的屁小而,没有阎王的虎那么饱满圆翘。
曾经让我爸那双阅人无数的睛,猛地一亮,兴奋得仿如撞见大便的苍蝇,心甘愿扑上去被紧紧住。我爸发挥端的鉴赏力,越看越激赏,喜孜孜伸咸猪手去掐、大赞一番。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是我爸和阎王初相识的黄吉日。
经由黄建孝从中引见,我爸和阎王初次同桌打牌,大显手拼输赢。当时同桌四位牌友都是男,欧大赛和柯齐辉,以及我爸都打赤膊。只有阎王故作矜持,本就前襟大开没穿衣的,却又舍不得将上那件让人花瞭乱的花衬衫脱掉。他故意把扣全解开,让上半袒乳,曝着茸茸的和腹,密杂乱得让我不忍目睹。倒是成功引同桌三个牌友都很好奇的多看两,反应大异其趣。柯齐辉嫌弃的表、我爸很惊异的说:「阎王老兄!你是壮熊转世来的啊!」
「了得!」欧大赛接腔:「没想到阎王老弟黑矸仔装豆油,不止材魁伟、肌肉壮而已,上竟然藏着这么犷的重戏。瞧你的和腹,几乎快被黑猖猖的铺满了,面的应该也是非常密,将懒叫和懒葩包围到很温吧!」
「到现在你才知,羡慕齁!」阎王很臭屁的说着,顺手打一张牌。
「很多倒是其次,幸好阎王没有呛赌,要跟我们比达大小,不然啊……」我爸一边说着一边摸牌打牌,猛地将牌面翻倒盖住,起绕着牌桌观看起来。这叫「盖牌牌」,意指我爸听牌了,可以随意观看另外三家的牌面、可以故意不胡牌。
牌家牌最大的用意,制造紧张悬疑的无形压力,去冲击其他三家的牌友。
见我爸来到他后「牌」,阎王手中拿着一张牌,要打不打突然说:「阿南!谢谢你对我的卡撑另看待,我看不如这样好了,你只要不胡我这张牌,我就让你摸卡撑,如何啊?」闻言,柯齐辉大翻白差昏倒、欧大赛忍俊不住噗哧笑来。
我爸想也没想便答:「行啊!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你放心打去吧。」
「好!三筒给你们两家去咚啦!」阎王把牌打去。
我爸微笑着,一边用询问另外两家、一边慢条斯礼地伸手去牌頭處抓牌。
不料,欧大赛突然推倒牌面说:「我胡了!」
「!」我爸很懊恼的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