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每次向外拿,小肉都颇为不舍得咬紧挽留。
手指冲破腻,勾挑甬凸起的层层肉褶,像是在涂抹乳般将淫抹匀在。呼呼的肉箍紧手指,炙的温着秦晨歌冰凉的指腹。
修长的手指在肉不停怼,手指间的骨节碾压肉褶,指尖每一都直抵心,将曲承得连连。
手指的穿速度变快,指尖狠厉的变换动作在的每一个角落探索扫。前后的快速将两片红的阴唇带带,绯红的肉可怜地充血膨胀。
曲承觉得灵魂像是被对方抓在半空,只有小清晰地在被玩,全的望都被后的人完全掌控。
她气息变得越来越急促,翻着一压不住的炙。像是失禁般沿着手指淫,小阴一一地翕动,极为渴地去蹭秦晨歌的手腕,直到将那蹭得一片粘稠。
跪趴的颤巍巍地发抖,之的逗让曲承乖得不像话。
她趴在床沿,脸却刚刚好正对着沈琼辞。
那副满脸望的淫乱表只能被迫完完全全展示给沈琼辞,甚至连呻时呼的气都会打在沈琼辞的脸上。
柔的腰肢被秦晨歌在她的手里,曲承连呼的呼都得:“不要再玩我了,秦晨歌...好久没见你......其实一天都很想要......真的,不想再忍耐了......”
肉的快让她变得无比坦诚,将原本想说的分手抛却到九霄云外。
她并没有说谎,不见面的日分明是每天都在想念秦晨歌。
除了怀念那些一起度过的甜蜜时光和同居的日日夜夜,一同怀念的还有那些肌肤相亲的瞬间,想念秦晨歌用手指和狠狠地玩自己的每时每刻。
那些被支的日,还有被主人惩罚的快乐,她都很想念。
尽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有些害羞,但曲承更想把这些事尽数都告诉秦晨歌,她想让自己的主人知,她的小一直都很想她,非常想。
素腰柔,秦晨歌揽住曲承的腰肢,用手指顺着她那漂亮的脊椎上从上往动,直到指尖埋沟。
“就这么想我吗?是想我这个人,还是淫乱的小货在想我怎么你?”
她解开自己的链,从中蹦的便是早就提前好的穿。上面盘虬的模拟经络衬托得愈发狰狞,儿臂般大小的假阳打横怼曲承濡湿的肉间。
假阳也是早就提前准备好的,正如同今天她来和沈琼辞“谈判”一样,一切都和她预料的一般不二。
天知她里穿着假阳在台上演讲的时候,看见一脸失魂落魄的曲承能有多激动。
嘴巴里只是机械地说那些早就提前准备好的演讲词,脑里全都是将曲承扒光的望。
扒光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屁,她的里。
彻底草哭这个满脑想东想西的小隶......
假阳上凸凹的筋脉地蹭磨在饱满胀的肉上,将那两熟妇般的蜜肉蹭更加靡红的媚。
嘟嘟的雌肉自动自觉地分开在阴的两侧,垂的唇将肆的抹匀在假阳的,粉褐的玩被浇得湿哒哒地。
“更了...主人,放来好不好?”曲承抖着,前后摇摆屁蹭那东西,朱唇微翘嗔撒。
弱的肉花交缠玩,越越多,被玩得一片狼藉。
秦晨歌伸手把住假阳,将上面的端立向濡湿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