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歌主人心善地资助了我留学的学业,相应的,这几年我都会是您们共同的...隶,请使用我......”
搞清楚事的原委之后,曲承心里漫上一说不上来的快,像是一直堵在心的大石被彻底拿走。
不光松了一气,还十分的畅快。
她脸上挂上一丝欣喜,转回去搂抱住秦晨歌的。
嗔般撒:“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你好坏啊,为什么要钱来威胁她。那...是真的可以对她一切吗?包括像你对我那些?”
“不准。”秦晨歌抬手住曲承的鼻,满是占有:“不要和一条狗太亲密,我会嫉妒,刚刚你和她聊天我就在嫉妒。”
“这样啊,那怎么办呢?”曲承脸上笑一抹媚笑,她仰起在秦晨歌唇角留一吻。
“惩罚你,惩罚你这个背着主人偷偷联系别人的小隶。”秦晨歌环抱住曲承的腰,一把将她甩在宾馆的大床上。
柔的床垫托起曲承的,曲承脸上泛起红晕。
她环抱住秦晨歌的,急不可耐地亲吻在对方的唇上。纤白的手指缠上女人的脖颈,笔直修长的勾住对方的腰间,一用柔雪白的酥蹭在秦晨歌的上。
秦晨歌被环抱在曲承的怀里,未尽的话语被淹没在满是意的吻中。微冷的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主动权的丧失让她多了些对现状无法把控的觉,她将手覆盖在曲承凸凹有致的上,渐渐地加深了这炽的吻。
嘴唇不仅仅开始拘在一,她开始吻向曲承的巴,曲承的脖颈,曲承的锁骨......
双手轻抚在曲承的腰间,将繁重的布料撩到一边,着腰际的肉肆意欺负。
曲承被这又痛又的觉撩拨声,她轻着去推秦晨歌的。
只是那推的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更像是撒。
衣服布料没几就被彻底掀起,她躺在床上神迷离地怂恿着秦晨歌可以痛痛快快地瘙无比的小,用手指间堵住还在不停的小。
衣服更像是被急不可耐地彻底扒,连都被直接扯坏扔到地面。
那纯棉的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沈琼辞的脸上。
濡湿的裆上还带着粘的白带分,被浸染湿透的地方还散发挥之不去地腥气味。
一缕缕气味钻沈琼辞的鼻腔,让她想起侵犯曲承那天的滋味。
只是现在,曲承在和她的人,而自己正在作为最卑贱的任其凌辱。
她从上拿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羞辱让她的呼都有些困难。
只是即便如此,还是湿了一大片。
上的贞带是自己亲手带上去的,在同意秦晨歌需求的时候,便接手了这东西。上面有两个锁,除了秦晨歌,另一枚钥匙以后自然也会交给曲承。
如果自己和曲承在一起,被她束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言喻的事。
只是现在,自己只是她们两个人的隶,恐怕以后连贞带都需要两人一同允许才可以开。
秦晨歌就是故意报复自己的,她笃定自己会同意用钱来换取前途的事,要不然怎么自己刚一同意就能从兜里掏这早就准备好的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