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吗?大声啊,我的贱狗。”
“答应的话就要说到到,现在,你来告诉我家宝贝,你是谁。”秦晨歌掰着沈琼辞的脸朝向曲承。
“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怎么还给我家宝贝发消息啊,真不乖。”秦晨歌上挑的尾弯成好看的弧度,勾着嘴角。冷冷:“你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
如果故事能够重来,再给她多少机会她都不会碰曲承,秦晨歌岂止是难缠。若只是碰或者相互竞争,她丝毫都不会觉得畏惧,但现在秦晨歌把握住她最隐秘的弱,她不得不就范。
曲承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她快步走了几步,果然发现房间中央的地面上跪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
“没有关系?你留着奸犯的联系方式然后和我说没有关系吗?”秦晨歌双猩红,脸上爬上一丝从未现过的狠厉。
沈琼辞跪坐在地面上用手掌遮挡自己的,难堪之溢于言表。
尽抓她手的力度完全可以挣脱,但她却丝毫不想甩开秦晨歌的手。那钳制的力像是手铐箍紧在手腕,她没来由地从中觉察隐藏的安全。
卑微地忍让却没换来秦晨歌的宽容,她甚至伸手掌直接掴打在沈琼辞的脸上,一记清晰的巴掌印留在上面。
曲承被惊愕地说不来话,呆呆地望着两个人。
沈琼辞向来恬淡温柔的脸庞显得悲伤又绝望,她只好提了声调,重新更大声地重复:“主人,我是您的隶,是秦晨歌的。”
秦晨歌轻车熟路地用饭卡刷开房门,里面传来小声的呜咽。
“不是,秦晨歌,不是她的事。”曲承拧紧眉,结结巴巴地解释:“和她没有关系,这是我和你的事......”
她跟着秦晨歌跌跌撞撞前行,但却发现前的路越来越像沈琼辞说的宾馆。
凌乱的衣裳只能堪堪遮住小半,前白皙的乳肉被迫大半。细腻柔的肤上染上粉红的颜,像是发的淫靡羞臊。
“是...我自愿的......”沈琼辞再也忍不住眶的泪,低开始小声地泣。
沈琼辞挣扎,连脸上都显得有些狰狞。
沈琼辞捂着脸双猩红,铺天盖地的屈辱简直吞没了她。
秦晨歌淡淡地冷笑着蹲用手摆正沈琼辞的脸颊,地迫她抬看向自己。
她转去看秦晨歌,诧异问:“你对她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不可以吧,这不违法吗?”
“你要反悔吗?你要是想反悔,我也不拦着你。”秦晨歌坏笑。
“给我家宝贝看看你的诚意。”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向她求救的沈琼辞。
看见曲承来找自己,沈琼辞的脸上先是了笑容,但看见紧随其后的秦晨歌时,又瞬间变了颜。
现实却没法给她更多忏悔的时间,她只能捂着脸,将跪在地上的摆正成一个完的跪姿。
问。
“怎么回事?”曲承满是诧异地望向秦晨歌,想要一个回答。
沈琼辞的脸上肉可见地恐惧起来,嘴唇颤颤地说不话。
“你要带我去哪?”曲承被拉扯着拽上楼梯,一直到四楼的一间房门停。
的肩膀微微向弯曲,她声音低哑:“是我自愿的
尤其是一想到跪在这里的这个人是冒犯过自己的奸犯,是对自己求而不得的追求者,是那个外人面前温柔漂亮的优秀学,是众人中那个学习优秀的佼佼者,心里就觉得无比畅快。
“违法?”秦晨歌满不在乎地用脚踢踹在沈琼辞来的大上,将丰腴的肉一层红痕。冷笑:“来,贱狗,你自己说是不是自愿的。”
她拉拽住曲承的手腕,冷笑:“你就这么想见她,那我现在就带你一起去找她好了。”
尽十分惊讶,但曲承还是没来由地有些亢奋起来。
“是,我没办法接受异......”
曲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晨歌打断,“因为什么?就因为现在和你聊天的这个人吗?曲承,你不要太好笑,和她睡一觉就能让你髓知味?是我平时没有满足你吗?啊?”
纤细的手腕被拽得生疼,曲承被迫一路跟着秦晨歌往前走。
虽说这段时间的确是忙到没时间联系曲承,还以为好不容易毕业之后两个人可以多相一阵,没想到她居然说这种话。
跪坐在地的半更是让曲承震惊无比,那不仅没有衣服穿在上,反而还多了个贞带。
虽然知秦晨歌不会放过侵犯过自己的沈琼辞,但是...说什么,这样也太有不可思议了吧。
她神呆滞地抬望着曲承,嘴巴轻动,声如蚊蝇:“主人,我是...您的隶,是...秦晨歌的......”
挣扎的力逐渐脱力,沈琼辞的力量像是被彻底离,整个人妥协般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