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男人腰间,因为那样他俩的xiong膛就会紧紧地贴在一起,任何细微的shenti变化都无法隐藏。
gao亦其想把自己所有的qing动都展现给男人看,所以他不顾gao诚的轻笑,再次将双tui缠在了对方的腰间。
“你个小兔崽zi。”gao诚托着他的屁gu笑骂,“馋成这样,刚刚就是故意拿我寻开心呢是吗?”
gao亦其不答话,他颤抖着伸手去摸被撑开的xuekou,刚摸到,手指就被男人攥住。
“不许摸。”gao诚狠狠一ding,“我的。”
“先生……”
“再摸就cao2死你。”
“先生哪回不是这么说?”gao亦其懒洋洋地笑,枕着枕tou意识游离。
借着暧昧的灯火,gao诚霍然在弟弟shen上觉察chu了一丝慵懒的qing调,仿佛是只餍足的猫,在半梦半醒间抛了个眉yan,勾得男人不住地摆腰,可gao诚也知dao,自家的小猫有爪zi呢,平日不声不响的,生气起来挠人照样疼!
可谁要gao亦其是家里的宝贝呢?疼就疼吧,gao诚舍不得把他的爪zi磨平。
游轮在摇晃,他们的床也在晃动,gao亦其的脖zi时不时弯chu诱人的弧度,被cha得惊叫连连,屁guxia的一小块床单早已被淫shui和jing1斑填满。他she1了三回,花xue也止不住地chou搐,可就是绞不chu男人的jing1shui。
“先生……先生给我。”gao亦其累得直哭,tan倒在床上随着gao诚的动作痉挛。
“快了。”gao诚额角挂着几滴汗,“宝贝儿,再忍忍。”
gao亦其哪里还忍得住,哑着嗓zi叫,gen本顾不上隔bi是否会有人听见,只祈求先生能she1chu来,早dian结束这场过于激烈的qing事。
“我说你个小兔崽zi,怎么这么讨人喜huan?”gao诚喜huan听他叫,当即将弟弟的tui扛在腰间,对着他最mingan的那几chu1ding。
gao亦其瞬间噤了声,瞪大双yan颤颤巍巍地攥住被角,须臾腰狠狠往前送,虽然没有再发chu声音,gao诚却gan觉到了pen涌的汁shui。
“还咬这么紧?”男人倒xi一kou凉气,对着湿ruan的tunban打了两巴掌,然后埋tou苦gan1,最后终于在gao亦其意识昏沉的时候xie了chu来。
“先生……”gao亦其本能地she1了次jing1,yan前一黑,彻彻底底地晕了过去。
黑暗中传来cu重的chuan息,gao诚伏在宝贝弟弟shen上许久才起shen,拿了帕zi将溢chu来的白浊ca去,然后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chu去了。
*
陈叔找到gao诚的时候,男人坐在甲板边,shen边散落着一圈烟tou,嘴里还叼着一gen,边凝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边狂chou。
“爷?”陈叔蹲xia来,将烟tou一gu脑扔jin海里,“小少爷知dao你这样,肯定又得生气。”
“他不知dao。”gao诚嗓音嘶哑。
“会知dao的。”
“知dao就知dao。”男人有些恼火,“陈叔,我就想不明白了,当初为什么不把小兔崽zi拴在家里,上什么劳什zi船?”
陈叔知daogao诚心里有气,叹了kou气:“您倒是拴啊,我听得耳朵都起茧zi了,也没见你拴过一回。”
“我这不是舍不得吗?”
“既然舍不得,现在就别生气了。”陈叔将男人手边剩xia的烟收走,不准他再chou。
gao诚装没看见,反正兜里还有:“你说我现在就去把崔桦一枪崩了,如何?”
“且不说您能不能找到崔家的大少爷,就现在在海上,如果真的chu手,必须得考虑小少爷的安危。”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