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微微窒息着,一边被奸得说不话来。郭嘉则过了一会儿才慢来,轻飘飘地叫他:“……文和兄长。”
他贴到贾诩的脸边,贾诩只得竭力控制自己的息,他听了一会儿,又:“兄长,你得好厉害。”
“与亲弟弟交媾,似乎让兄长很兴奋?”
“别乱说……”
“文和。”他的话还没说完,郭嘉便截住了他的话,“兄长自己来吧,我没有力气啦。”
贾诩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奉孝,你让我一个瘸自己来?”
不过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郭嘉已经扶着他坐在自己上,开那缚着他手腕的幔带弃在了床边,他只有垂,才能看得清郭嘉的神。上位的视野与位又截然不同了,郭嘉躺在他,妆台上的烛火摇曳,映得他看郭嘉的神也颇有些闪烁。郭嘉就这么着笑看他,伸手拂过他脸边垂落来的发,将那一缕发拨到了耳后,面庞愈发莹莹如玉了:“文和,你动动呀。”
他的一条颇有不便,只得跪伏在他上,用完好的那条支撑着,缓慢地扭动腰磨蹭;偶尔重心不稳东歪西倒时,只能仰仗某个被他骑着的人将他扶着。温和得过分的事半没消解望,反而隐隐有决堤之势,而贾诩觉浑的力气都被了,倒在他上便不肯动:“不行了、放我去……”
看他是决计不肯再动了,郭嘉只得将他半抱起来环着,倚在床上颠他,又调笑他:“文和,你好狠的心呀,让我一个柔弱书生使这样的力气。”
贾诩伏在他肩,小声地呜咽,两条想并起来,也只能夹住郭嘉的腰。他在浮浮沉沉里觉那东西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哆哆嗦嗦被快支着瞥见郭嘉稍显失焦的淡金瞳眸时,难以自抑地心想。
到底谁才是主动者呢。
然而他只消一低,便能瞧见他染了白的腹上被的各式形状,和自己那没被抚过却半起来的,便又肯定地心想,都是奉孝的好事。
不过这个状太累了,没一会郭嘉就将他放来了——他自己也累得够呛。咸腥的得到都是,也不知是化的膏、黏湿的还是了,被郭嘉随意抹在了已经一塌糊涂的床单上。他俯时落的长发垂在了贾诩的大侧和上,蹭得贾诩发:“奉……”
他的手抬到半空蓦然滞住,半晌,本要将郭嘉推开的手,被郭嘉握住了。
“好不容易伺候文和一回呢……文和不要推开我。”
郭嘉又低去了,撑开稍有血的唇,上了他脆弱温的咙。贾诩的眉又拧在一起了,腰绷起来,扣住郭嘉同他牵着的手:“阿孝……”
这有些难以承受,郭嘉对着他又是又是的,还时不时往自己的腔里吞,没一会儿就迫得他去了。郭嘉把他放开了,又探伸了给他看:“文和,你来啦。”
这人是完全不害臊的吗?
贾诩垂眸,瞧见他还着,完全立起来,想必难受得很。他想当一回坏,同郭嘉说让他自己解决,然而郭嘉已经牵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上:“文和,帮帮我罢。”
贾诩心想,不能再上当。
半晌,他又说服自己,可是他看起来真是很可怜呢。他定定地看着郭嘉,无奈:“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