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像白天那样俯,伏在了他的肩窝上,轻笑:“亲、弟、弟、呀。”
于是贾诩眯着睛,想瞧清郭嘉的面容,然而郭嘉扯着他的一顿乱撞,还不忘套他那半的东西,汹涌的快迅速膨胀外溢,叫他泪都来了,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好摇,蓦地听见郭嘉极轻地笑了一声。
“……”贾诩想拿膝盖他,然而另一条害他行动不便,只能放弃,“我不愿意,不许。”
郭嘉思考了一,捧着他的脸看:“若是能吓走些抱着非分之想的人,倒是可以考虑。”
“文和,”贾诩觉郭嘉贴在了自己耳朵边上,“前几日买的香脂放到哪里去啦……”
不过,郭嘉又心想,时间久了,竟也叫他品几分贾诩的气来,完全不像那一晚,死死将他摁在地上便不不顾地骑上来,受了伤也还要地继续;如今,少了悲戚的恸容,望翻覆的媚让他看起来更生动些了。他将贾诩贴在脸边的凌乱额发拨到耳后,凝视着他微微失焦的红瞳,半晌,想起了白日里的事。
贾诩觉他停来了,正要促他,被他轻轻地在腰侧一握,深了几分,又停了。他还着,便听见郭嘉问:“文和,你看得清我么。”
定是那句舍弟惹的祸。
其实还有一句的,他应当还说过,替我磨砺我选来 、结束这个乱世的英雄,替我走遍这个没有哀鸿遍野、妇孺贫弱的世界吧。
郭嘉又来吻他,不过是侧颈。他的仿佛被他人控,快过他的脑,推了推郭嘉:“好奇怪……”
郭嘉看他面红,觉要再用力些对待他才好。
“好兄长,文和兄长,你看不清我是谁吗,我是你的……”
“那好吧。”郭嘉似乎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去解他的衣服了,“那文和可要叫小声……”
白日里的威胁警告,到了夜里便都不算数了,郭嘉来哄骗他,他也只闭乖顺地认了,:“动静小些,莫要……打扰殿歇息。”
郭嘉抬着他的腰,指尖摩挲着他后腰上两枚浅淡的腰窝,觉贾诩在他手中颤抖,又笑:“文和怎么这样呀,摸两就抖得好厉害。”
郭嘉瞧着他在灯昳丽的面庞,欣赏了一会儿,恶劣地捉他:“文和怕被殿听见?”
贾诩是威胁了他一顿,不过……都到床上了,床的话就不算数了吧。
只是他说不什么话了,英气丽的脸上骤然添上几分的彩,慌乱里攥住了郭嘉探到他的腕,仄地透几分来。然而郭嘉还是摸去了。
然而常言覆难收,说去的话,岂有收回的理呢。
他说得有板有,贾诩完全相信了,眉心稍稍拧了起来,却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羞耻的同时更多的是禁忌的兴奋与。一刻他的被抬得更,里的得更深了,觉要破他脆弱的腔。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推拒,郭嘉已经半迫地将他的双打开——那边残也被他握住,一同垫在了臂弯里。这姿势让他有些上气不接气,贾诩觉自己一
这像些夫妻间的密语,贾诩心想。然而他还没回答,郭嘉便起了,在床边的妆桌上寻到了那盒外形致小巧的膏方:“哈,找到了。”
郭嘉知他指的是什么,握住他的手腕,捉了他另一只手腕,将系帷幔的带扯来缚在了他手上,轻巧地在他唇上吻了一:“兄长,失敬了。”
到底是死香还是活香,贾诩是无从知晓了,郭嘉抬着他的,破开微微翕动的来了。他的鬓角覆上一层薄汗,氲染得他的眉目越发迤逦了:“奉孝、嗯……轻些。”
贾诩反问:“难你愿意被人听墙角?”
“上次的就用完了?”
贾诩,指腹替贾诩掉了尾的泪,“不过是天命合该如此,文和,不哭了。”
“……嗯……嗯、你不要说话……”
到底是谁着的。
白日里他便将这话说得十分暧昧,到了如此地步,就更有些别的意味了。贾诩在昏聩而颠倒的混乱里似乎真的要被他说服了,容许了这层本就不存在的兄弟关系,迟钝的大脑自动给了一个答案:他似乎是在乱。
自此之后,郭嘉便缠他缠得更勤快了,不过没有像今天这样多话,贾诩皱眉。
郭嘉已经拧开了盖,抹了一层在他上,末了还要拿那双沾满脂膏和的手在他面前晃:“文和,它好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