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迹到底属于谁,只有满的斑驳痕迹能证明——即使是虚假的妄念,也是曾经亲密无间的铮铮铁证。
贾诩的动作甚至带上了几分焦躁,玄黑的素衣交叠修白的校服扔在一边,他臂上系着红绳,紧紧贴在他冷白的肤上,在烛光的照耀显得更红白分明了。郭嘉的手指碰了他的红绳,又像是被毒蛇攻击了一般收回,然而腕被贾诩攥着,摁在了侧,里衣继续被扯开:“哈……怎么,不是想摸么。”
郭嘉把偏过去,避开了他那双红瞳中灼灼的目光——那目光太让他不适,贾诩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文和。”
他犹豫了一:“你的……”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事。”贾诩的目光似乎是突然就悲悯起来,指尖到郭嘉的小腹,轻巧地拨开了蔽而被起来的贴衣。郭嘉的呼窒住了,然而手腕被牢牢掌控着挣脱不得,只能试图哄骗贾诩松手,“文和、文……”
贾诩忽然松了手,攥着他上歪歪斜斜的里衣,又拖着那条残废麻木的,磨蹭了好一会才算是在他上坐正了;而郭嘉呼急乱,半着在他椎骨的里,拉扯着他的里衣。贾诩就这么一只手抓着他保持平衡,一边扶着他那半的,要行吞吃去。然而那儿紧窒又生涩,既没有、也没有过拓张,勉力被他吞小半已经很是极限。贾诩疼得脱力,跪伏在他上气。郭嘉也被他夹得难受,着气抚他掉来的碎发:“文和、我好疼呀。”
贾诩的手劲在他跪伏去的同时松了些,郭嘉挣脱开他的桎梏,将他反摁在地上,朝一摸,摸到些湿的痕迹:“文和,你太暴了。”
那壶醹醁酒还没来得及被饮用,便被捞过来作别的用途,碧绿的酒透过鲜艳的血,随意地从,湿了贾诩的衣袍。贾诩却只是望着他,脸上浮现些痛苦哀伤的神,话里还带着,很难听来是疼的还是的:“阿孝……阿孝,我好疼啊……”
郭嘉锐地心觉,他说的疼,并不单指现在。
和他的那条残有关么?
他腕上的红绳、上的素衣、现在灵堂的时间……都将他的份指向同一个,他或许是这棺木里躺着的人曾经最亲密无间的侣。
——其实他大抵猜得不算错,不过混杂了恨,纠缠不清之余,连当事人也不知算不算得上“侣”了,还是“怨侣”更合适吧。
那条碍事的残,多半就是那人的手笔吧?
他又有些生起气来,这样漂亮的文和,哪里会有人舍得断他的一条?这人是怎么样铁石心的人呢?更可恨的是文和竟还如此死心塌地……
他看见贾诩的神有些空,便将手覆上去,盖住了他那双赤红的瞳眸,吻在了手背上:“他就这么好么,值得你……如此。”
然而贾诩的泪只是濡湿了他的指。
他便连同贾诩也一同哀怒起来,摁着他的腰去时,贾诩觉胀疼得难受,嘶嘶地着气。他却也没有理会,只将那只手捂得更紧了,低声问:“他也会如此对你?”
后来便带上些嘲的质,郭嘉在他脆弱柔的里一顿毫无章法地乱撞,权作用的酒激而,将贾诩撞得腰:“我与他比起来,又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