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了。”郭嘉笑意盈盈地将他的脸扳过来,迫他与自己对视,“文和,这么讨厌我碰那儿,该不会还想着这辈与女人交吧。”
贾诩只想撕了这登徒的嘴。
郭嘉笑得睛都弯起来,曲起指节,弹了弹立着而无人问津的可怜东西,半真半假地叹息:“文和看看我罢,我现在也是一副女人模样,文和怎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他将那乱七八糟的女衣脱了扔床,衣服覆了一层肌肉的躯,又抓着贾诩两只脚腕,将他的抬起来,几乎将他整个人对折起来:“文和,你看看我。”
贾诩一抓住了郭嘉撑在侧的手臂,没有半怜惜地在他臂上抓了两红痕。然而这人仿佛完全没有痛,只抬着他的腰,又一次去了。这次有了,便没有第一次那么艰难了。而贾诩则被刺激得淅淅沥沥地了,险些昏死过去。他被郭嘉摁着行奸亵玩了许久,灵台已经不清明了,恍恍惚惚地被望吊着似的。脑已经不能用来思考了,只觉这无边的苦痛,不如脆利落地死去了来得净。
郭嘉则有些苦恼,贾诩只是低低地,无力地抗拒他,却并不理会他——不过也无伤大雅,他总是会有办法让贾诩声的。
他的房里有一面落地的铜镜,嵌在墙,打磨得光可鉴,常常叫他无事便站在镜前揽镜自照。
如今似乎能派上些别的用场。
他把贾诩带了过去——甚至十分贴心地将他拢被里,以免他在地板上待久了会染上风寒。而贾诩被他抱在怀里,稍微挣扎一都是上上里里外外闷闷地疼,比尖锐的痛意更让他厌恶。于是他便不肯动了,垂在两侧,只被得不停地低。郭嘉将他摆到镜前,那作践了他许久的短暂地离了他的,在不久之后,从后背又一次深重地了来。贾诩仰着,暴的脆弱被郭嘉一咬住了:“文和。”
他像是在叹息:“随便把自己的脖暴给别人,可是很容易死的。”
“开……”
郭嘉却罔顾他的话,抚了抚他在间的:“文和,你不要睁看看么。”
贾诩闭上不止,还要偏过去,郭嘉看他这副模样,似乎是被取悦了,伏在他耳边低笑:“文和,你生得这么好看,自己却看不见,真是一大憾事。”
郭嘉的目光落在镜里那张疏朗而被望占领的面容。收敛了目光的贾诩没有什么攻击力,甚至因为作祟,他的脸上难得地展了一些迷茫与难耐。郭嘉的目光沿着镜移,最后落在了贾诩张开的之间正费力吞吃着自己的那。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连贾诩都睁开了,面前的镜清晰地倒映着郭嘉的脸,他看见郭嘉正在盯着某一个地方。
当他顺着郭嘉的目光看去的时候,发现那是自己。
郭嘉也发现他睁了,收回了目光,沿着他的肩和脖一路吻到他的耳垂:“文和,看清了吗?”
贾诩毫不犹豫地讥讽他:“郭奉孝,你属狗的吗?”
郭嘉连生气的神都没有展一分,仍然是那副笑的模样:“可如今文和在我的的承,若我是狗,那文和你……”
“岂不是成了雌伏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