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不知dao贾诩好男还是ai女,但他知dao贾诩一定不喜huan自己。
但说他喜huan女人,似乎不太准确——毕竟从前每回被荀彧推着到歌楼找自己的时候,贾诩都对歌楼里的歌女一面嫌恶,恨不得离这些庸脂俗粉十万八千里远。
若是好男风,他上哪里去,好谁的男风。
他实在放浪惯了,只思索了一会便坦然放xia了这个问题:反正贾诩不喜huan自己。也是,万般伤痛加之于shen,怕是提刀砍了他的行为更贴切些。
郭嘉便又醉倒在温香ruan玉的怀里了。
贾诩又一次收到要去为郭嘉结账的消息,气得额角突突地tiao。
怎么就不能让这人烂在歌楼里?还要去赎他zuo什么!
回tou他便找铁铺打条三尺cu的铁链,把郭嘉锁起来,这辈zi也别去那纸醉金迷的地方了,也省了他的钱。
他心里恼怒,却也没什么法zi,只好dian好了钱财,到歌楼去了。
郭嘉被楼里的姑娘哄着,连女装都换上了。
他本就生得漂亮,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懒散模样,常常笑着,玩乐得不分昼夜。上回歌女们穿了他的耳,让他烧了三夜,这次便换了个法zi折腾他;然而他就是穿上了女装,也没有多违和,耳朵上仍坠着那副耳坠zi,甚至看起来多了几分女人的jiao弱与柔媚。
贾诩jin歌楼后找他,便看到他这么副德行,倒在一群莺莺燕燕之间。
他自觉已经不想生气了,或许说已经没甚么力气生这浪dangzi的气了。即使他不得不承认,将郭嘉从这一群女人中摘chu来看,并不输武威最漂亮的女zi,然而他还是冷着脸:“郭奉孝,gun起来,跟我回去。”
郭嘉正醉着呢,唇上被画了歌女的kou脂,看起来红得有dian过了tou了。但他不甚在意地朝贾诩笑笑:“躲在这儿也被你找到了,文和。”
贾诩看这人是gen本没有起来的意思,索xing上手去拉他:“郭奉孝,我再说一次……”
“文和,怎么这么不解风qing。”郭嘉转了转腕zi,轻轻松松便将他的手擒住了,往自己shen上一拉。贾诩shen形不稳倒在他shen上,扑了一shen的脂粉香和烟香。
他shen边的歌女都在咯咯地笑。
“郭奉孝,你要醉死在温柔乡里我不奉陪!”
若是郭嘉再浪dang些,他想,他还是有那么些力气痛骂这个女人堆里的废wu的。
郭嘉控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起shen,气息游散在他的耳边:“文和,谁说我要醉死了。”
“gun开。”贾诩暴怒地掐住他的脖zi,声音已经完全没有温度,“不想被我扭断脖zi就放开我,郭嘉。”
“哎呀,文和生气了。”郭嘉反而将他揽得更紧了,“只是,若是死在文和手上,倒是也可以考虑的。”
贾诩对这等没脸没pi的登徒zi完全没有办法,也气得说不chu话来,qiang迫自己冷静了好一会,才缓缓放开了掐住郭嘉脖zi的手,神se阴鹜:“奉孝日日沉醉,倒是让我有些好奇,女人香到底妙在何chu1。”
他看见郭嘉的神se陡然动了一xia,即便很快又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但松了他腰上的手。
“文和这副模样,会吓跑她们的。”
他似乎因为贾诩的到来而有些兴致缺缺,最终还是跟着贾诩走了。贾诩仍然是那副冷得能冻死人的样zi,就这样把郭嘉送回了府。
不然这人怎么是登徒zi呢,贾诩被他锁着两只手腕甩到床上,这般心dao。
郭嘉的kou脂早就被蹭花了,唇上的颜se很是斑驳。但他只盯着贾诩,将他bi1到了床榻与墙面的角落里:“文和,你总是这般坏我的事。”
他shen上仍然穿着那shen玫红se的女衣——倒是与他平日里穿的衣服颜se相近,长发散在背后,落在床上。贾诩撇开脸:“若是彻夜纵huan,那不叫事。”
郭嘉低低地笑起来,指尖从他微微散开的领kou摸jin去,抚nong他掩在衣袍底xia的pi肉。贾诩吓了一tiao,死死地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动:“奉孝,你要zuo什么。”
“zuo什么?”郭嘉垂眸看他,像是被他的话逗笑,“文和,你不总说我是个浪dangzi么?”
贾诩心xia突然有了些不妙的预gan。
郭嘉在床上摸索了一xia,摸chu条带zi来——怪事,这人床上这么乱的,什么都有么。
郭嘉将他的退路堵得死死的,将他那条健全的tui扣在臂弯里。贾诩垂着tou,枯槁的手指深深地扣住郭嘉的手臂,试图将那条tui从郭嘉手里解救chu来。
结果反而被郭嘉又抓起两只腕zi,用那条带zi绑起来了。
贾诩简直气得要死,发了疯似的咬住了绑结要将它扯开。郭嘉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tou发,qiang迫他松嘴抬起tou:“文和,何必如此心急。”
贾诩怨毒地盯着他,像条mei丽的蛇。
郭嘉勾了勾嘴角,笑了一xia:“文和怎么又这么看我,总让我gan觉xia一刻我就要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