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看到那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我才意识到我们没有开车过来。这附近似乎没有租车没,难我们要走回去?
所以我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就好像我的确有过某些见不得人的举动。
拦住他们
另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曾队长。”
趣,就能看来它来自哪里。”
“那么,”微抬颚打断他的话,秦森完全没有掩饰中傲慢而冷淡的神,“既然有肖警官在,我想我就没必要参与调查了。”他转示意我跟上,“走吧,魏琳。”话音未落就迈开脚步往回走。
世界真小。我以为肖警官回到A市以后,我们就不会再有更多的机会见面。没想到不过一个月,又看到了他的脸。
秦森猛地刹住脚步,差让我因为来不及收回脚而撞上他的背。他转,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拖到旁:“我还没有大度到能心平气和地跟一个对我妻图谋不轨的男人共事。”面不改地冷哼一声,他表现得坦然而理直气壮,“更何况这个男人在上个月还特地去菜场接我的妻,开车送她回家。”
曾启瑞先生的脸愈发难看了:“应该是有误会……”
记者跟摄影师不得不躲开。
14、第十四章
不等曾启瑞先生有所回应,秦森便冷不丁声:“您没有告诉我肖警官也在。”
“到此为止,再见。”秦森打断得脆,不给他劝和的机会,不由分说地拉住我离开。
我跟上他。
从前我就知,秦森虽然有时过于直率,但也同样于语言的艺术。
“等等,秦森!”曾启瑞先生赶忙追上来,语气里多了几分严厉,“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老是这么针对肖警官?”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对土壤地质学不怎么兴趣。”曾启瑞先生掏手机,“不过我想,我需要通知他们调看监控录像。”
曾启瑞先生难免尴尬,看看肖警官,再看看青森,“因为肖明也是专案组的成员……”
可我该解释什么?秦森很清楚那天我跟肖警官没有任何与婚外沾得上边的事,他不过是想找个借,而我正巧又在他边。
我转过,看到肖明警官正跨过警戒线朝我们走来,肩微湿,面上依旧没有多少表,简单向秦森和我示意,就看向了曾启瑞先生,停步在他后:“地理侧写已经完成了。”
尽我记得,他当时的反应并不像现在这样“激烈”。
“秦森……”我想征求秦森的意见,但他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拽着我径直走向那群如饥似渴的记者。闪光灯开始闪烁,秦森几乎是同时了我衣兜里的光手电筒,沉着脸打开开关,用光束扫那些镜和睛。
只要他愿意,他能将任何一件正常的事描述得肮脏龌龊。比如现在,在得知肖警官曾经“特地”去菜场开车“送我回家”之后,曾启瑞老先生的脸变得尴尬而古怪。他张张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不自禁地看向我,那隐着怀疑与不确定的神仿佛在向我求助,提醒我至少我该解释几句。
他语音语调都十分平静,话里敌对的意味却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