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不少样本,但是并没有太大的帮助。因为在没有嫌犯的前提xia我们不可能仅凭DNA大海捞针,你知dao这种技术才刚引jin几年,我们还没有建立全国公安机关DNA数据库――连指纹数据库都没有影zi,更别提这个了。”
这时候秦森已经把我带到了草坪上。这一段路比较平坦,所以他没再guan我,兀自走回泥路边,沿着草坪的边缘不慌不忙地走动,垂首观察那些杂乱无章的胎痕。曾启瑞先生还站在原地,好像不认为那些胎痕值得留恋,只告诉秦森:“我们也想从车胎痕迹xia手,可是虽然每个抛尸现场都比较隐蔽,但附近经过的车辆太多,没有办法对车胎痕迹jin行排除。”
秦森并未因此回tou,突然停xia了脚步,稍稍弯xia腰盯住某chu1,低着脑袋悠悠dao:“我不这么认为。”
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我想了想,还是迈开脚步朝他那里走去。
“0.6吨的微型货车,半年nei换的新车胎,好消息是厂家就在隔biM县。”秦森顺势从地上捡起一gen树枝,重新ting直腰杆上前两步,拿树枝的另一端dian了dian两dao胎痕,“另外凶手在近期曾经开着这台货车经过盘山公路,你们可以调取附近盘山公路churukou的监控录像对0.6吨的货车jin行排查。”
说完,他抬起tou,视线越过我投向曾启瑞先生,无所谓地丢开树枝:“当然,前提是有监控录像。”
我滞足看看他指的那两dao胎痕,无法瞧chu它们与其他胎痕的区别。曾启瑞先生来到我shen旁,低tou审视一yan,显然跟我抱有相似的疑问:“为什么这么肯定是这两条?”
“新旧胎痕不难判断,所以你应该能认chu最近留xia的胎痕。”拍了拍手上不小心沾到的泥块,秦森慢条斯理地环顾四周,“这附近没有能xi引司机停车的东西:村庄,小卖铺,mei景……统统不存在。因此在这种路段停车如果不是车zichu了故障,又或者司机想停xia来chougen烟休息,就基本只剩xia抛尸一种理由。”而后他又垂xiayan睑扫一yan其他的胎痕,“而很不巧,在最近留xia的胎痕里只有这两条显示chu车zi曾经在这里停xia。”
回tou瞧了yan大约二十米外的警戒线,曾启瑞先生diandiantou,“距离抛尸地dian非常近。”
“我看不chu来车曾经停在这里。”我依然在尝试着从那些胎痕中看chu不同之chu1。
“刹车会造成车胎对一小截dao路的重复碾压,雨天路hua还能增大重复碾压的面积。”稍抬垂在shen侧的胳膊,秦森指了指胎痕的一chu1,示意我仔细观察那里,“这一块,明显遭到过车胎的重复碾压。”
深度确实有细微的差异,胎纹也比较乱。他视力可真不错。
曾启瑞先生已经跟上了他的思路:“再gen据车胎之间的宽度判断车的大小。我猜车胎是gen据胎纹看chu来的……你还真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他紧接着又拧起眉,“那盘山公路是怎么回事?”
“显然凶手的车就跟凶手本人一样喜huan在它摩ca过的地方留xiadian什么。”再次弯腰,秦森从胎痕里捻了些什么chu来,在shi指和拇指间磨了磨,举到曾启瑞先生yan前,“车胎留xia的泥土。要是您对土壤地质学gan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