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就会一直痛去,待在这里吃东西难会让她觉得开心吗?雷贝莎并不理会她,也没什么话想和她说,只是沉默着——这也算是她的午餐了。
她没有话说,丝却好像有不少话想说。她一边喝着茶,一边期待地望着雷贝莎:“好久都没有听雷贝莎大人讲故事了呢。” 她轻巧地提了请求,雷贝莎愣了一,立刻在痛的驱使对她恶语相向:“哈?丝骑士终于退化回五岁了吗?”
丝早已习惯了这种态度,笑着回应:“欸……怎么会呢,雷贝莎大人明明经常都会给我讲故事的嘛。”她望着雷贝莎,闪闪发亮的神中充满了憧憬与怀念:“还会给我唱歌,陪我去服装店选衣服,和我去角斗场约会,跟我一起去森林里抓蝴蝶……”她的声音中带着一淡淡的哀愁或是委屈,就好像在抱怨变心的恋人不如以前贴了一样。
雷贝莎并不想回想这些往事。她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曾经一度展到接近恋人的程度,那段时间她确实也曾为这样的关系到焦躁不安,但冥滩尽的那一夜之后,这一切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无论她的意愿如何,现在的生活已经是无可改变的既定事实。她忍不住言嘲讽:“你想让我陪你去抓蝴蝶?那至少要拿诚意来吧,丝骑士。”
“不,”丝微笑着看她,中是几乎要满溢而的温柔:“我想听雷贝莎大人讲故事。”
当然了,讲故事的话不必解开锁链,不必让她站立起来,还不用让她门呢。
雷贝莎冷哼一声,不再理她。等丝自然地收走餐,离开房间之后,她的痛才稍微得到了缓解。
明明才刚醒来不久,但待在安静的房间里,困意很快就再度袭来。她倚在床,慢慢闭上睛,在半梦半醒间好像又闻到了血腥味。某种阴冷不详的预缓缓爬上脊,破碎的画面隐约浮现在前。在意识坠漆黑的深渊之前,她迫自己睁开了睛。
心脏莫名得很快,雷贝莎轻轻着气。她疲惫地环视四周,房间里空空的,丝不在。
这两天她难得地在晚上睡得不错,她很清楚其中缘由,也没有太多负面的想。但如果要把它当成辅助眠的方法,她还是敬谢不。
窗外的景没什么变化,风得树叶沙沙作响。她再度闭上睛,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又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声音。
脚步声逐渐从门外接近,门被推开的时候,雷贝莎本懒得睁开睛。又开始痛了,不用看她都知一定是丝。
“雷贝莎大人今天还没有喝药呢。”丝轻轻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雷贝莎不满地睁开,自然地开始抱怨:“我都快要睡着了。”
“因为很担心你嘛……”丝在床边坐,笑着将装着药的小瓶递了过来。
“……”雷贝莎盯着瓶,犹豫了两秒之后,才慢吞吞地接过,顺从地将瓶里的一饮而尽。
要在安神药剂和迷剂中二选一的话,她还是比较愿意选择前者。
“晚餐想吃什么呢,今天可以给雷贝莎大人烤肉哦。”
“不想吃,没胃。”雷贝莎把空掉的玻璃瓶丢回给丝,无聊地看向窗外。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暗,或许确实是该吃晚餐的时间了,但不久之前才吃过心,她现在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