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神亮晶晶的,让雷贝莎突然想起了丝以前在森林里好不容易抓到蝴蝶后的反应。
“好漂亮……”丝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既不打算从雷贝莎上移开视线,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的兴奋与喜之:“其实雷贝莎大人很适合白呢。”
“……”雷贝莎并不想知此刻对方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也并不想回应丝的赞。她已经不知多久没有穿过白的衣服了。白很容易被脏,血溅在上面会非常明显,雷贝莎从来不认为这种颜会适合自己。
这么说来,她是什么意思呢?或许,她想说的是,“已经不需要你勇者了”吗?
思维不受控制地发散的时候,她听到了丝微微有些恍惚的轻声叹:“穿上婚纱的样一定会更漂亮……”
“你脑坏掉了吗?”雷贝莎完全没有想刻意激怒丝,这完全是自最自然的反应。痛时总会变得暴躁一些,展攻击也是在所难免。而且,她完全不认为自己会和那种衣服扯上关系,更不要提现在……
“因为觉是事实嘛——”丝故意忽略掉她不友善的说话方式,脸上带着一向往的表,看着雷贝莎的神闪闪发亮,中是毫不掩饰的沉醉,就好像她正在幻想着什么一样。
雷贝莎突然有了一不祥的预:难说她想……
女神纤细的手指搭上了雷贝莎的手腕,轻柔地碰结痂的伤:“又该涂药了呢……”她垂来,神温柔,雷贝莎有别扭地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
丝从床柜的屉里取一小罐药膏,用手指又轻又慢地为她涂抹,神中充满怜。雷贝莎在这种时候照旧别过去,看向窗外也好,看向无人的角落也好,总之她就是不想面对丝这样的表。
不要再伤自己了嘛。丝想要这样说,但望着女人的侧脸,她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就算说了,一定也会被雷贝莎当耳旁风吧。
雷贝莎的手腕上一直都有伤,磨伤丝就帮她涂药,然后把镣铐换到另一边。如果另一边也伤到了的话,再换回这边……雷贝莎总是重复着同样的事,偶尔还会在上制造伤痕,让人完全放心不来呢。
但既然是丝主动了这样的决定,那为此负责也是理所当然的。既然养了可的小鸟,那就必须要好好照顾。她轻柔地用指腹打着圈涂抹药膏,雷贝莎或许会有一痛吧,但效果最好的药膏就是会有这种副作用,这也没办法呢。
自己的伤被丝细心呵护的画面,只是看了几秒钟就让她有难以忍受。被药膏接到的伤传来火的痛楚,丝小心翼翼的动作反而令她加倍烦躁,她宁愿她能暴一快结束。
涂过药之后,锁链果然又被换到了另一边的手腕上。丝很快就端来了午茶。简约素雅的茶,飘异香的茶,还有致的心,还有丝温和的笑靥,让雷贝莎恍惚间又回想起了一些往事。
“这是我自己的布丁哦,上蓝莓酱很好吃的,雷贝莎大人尝一吧?”
回过神来的时候,银的小匙已经被丝递到嘴边。因为并不想被她喂,所以雷贝莎试图用手接过勺,而丝轻轻移动手腕,无声地行持。
“……”雷贝莎总觉得丝在这种事上有像小孩。她在心底叹气,认命地张开了嘴——她完全不想再验一次丝的替代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