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时间似乎稍微有一长,丝歪着看着她,状似天真地发疑问:“啊,雷贝莎大人不想穿衣服吗?”
“啊,那些啊……全都洗掉了,还是湿的呢。”丝脸上的笑容明媚灿烂,雷贝莎轻轻了一气:“那我等到衣服……”
“只是巧合哦。”丝俏地对她眨了一,看上去依旧像是那个可又贴心的小骑士。她提着肩带,把那件折叠得平整完的吊带睡裙展开,快乐地向雷贝莎展示整条裙:“一定会很适合雷贝莎大人的,来试试看嘛——”她的尾音柔又甜腻,好像在自然地向她撒。
“后天是阴天。”
手脚都被镣铐束缚,双也难以站立,她只能在这间卧室被无休无止的噩梦纠缠。因为痛连捣乱和骂人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她还能什么呢?既然并没有反抗的余地,那丝端来她就吃,丝要喂她喝安神药剂也试着喝去,丝要给她洗澡就假装自己是木偶让她摆,丝想在夜晚对她行某种“帮助”也悉听尊便……最可怕的或许是,她最近居然已经不为这样的生活到痛苦了。
金属摩的声音传耳中,手腕被丝抓着金属锁链慢慢拉扯,这让雷贝莎僵地回过。丝捧着她被束缚的那只手,温柔地将镣铐解开:“好了,雷贝莎大人可以试衣服了哦~”她依旧微笑着,显得温柔贴,但如果仔细想想整件事,雷贝莎就会开始觉得背后发寒。
推开门的女人已经换上了轻薄柔的睡裙,保功能和蔽功能都有所欠缺的那种。
门外传来了响动,雷贝莎倚在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等着丝来。
雷贝莎沉默着看向窗外,片刻之后才继续:“后天……”
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她早就知的。
“我之前的衣服呢?”她知结局不可能有什么改变,也没有试图挣扎,只是在消极地拖延时间。无论是女神的孩,还是现在的女神,当然不可能有无法实现的愿望。
在那晚模糊的记忆之中,似乎有一段有关“惩罚”的对话。但她始终不太想思考,这究竟是对失败者的惩罚,还是对背叛者的惩罚。反正场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雷贝莎瞥了她一,慢慢地将手伸向了白的裙,了最终的选择——如果是要在和这件衣服之间二选一的话。
话音未落,她就听到了丝像是早有准备的回答:“明天会雨哦。”
以前只是偶尔才会对她这种事,最近这样的互动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频繁而自然,让她好像差不多有习惯了……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计较这个也没有意义了。
无论她的意愿如何,逐渐淌的时间都在切实地消磨她反抗的意志。从这一来说,她在最近的一两个季年里,似乎确实变得更消极了。
对,她在一开始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合,掀翻托盘和盆这种事她几乎每天都,毕竟对曾经的勇者来说,这怎么想都是悲哀至极的监禁生活,不反抗才不正常。
“你这家伙……是为这种事决定的天气吗?”她忍不住想要抱怨,不过也只是抱怨罢了——换是前两年,雷贝莎一定会狠狠地大闹一番,一定要让丝也和她一样不才好。
雷贝莎又开始觉不自在了,她转过看着窗外,深深地气,在丝看不到的角度无声地叹息。
她不不愿地看向了丝为她准备的那件衣服。嗯,白的布料很柔,带有温的光泽,好像是丝绸呢。
脑深传来隐约的痛楚,她忍不住想皱起眉,又不想在丝面前这种表。
“……”雷贝莎迫自己把视线从对方若隐若现的乳沟上移开。她莫名有些不自在,虽然早就已经看到过、碰到过了,但她偶尔也会试图思考,这东西是什么时候长到这么大的?
但丝像是永远都不会生气一样,无论是摔碎碗碟还是踢开医生,她都会先担忧地来关心雷贝莎有没有受伤,然后默默地理残局。当这样的程每天都发生一两次,到无聊和乏力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她又忍不住看了一丝,吊带裙的有一圈致的丝边,包裹着对方圆柔的乳房,看上去非常……诱人。
其实她也并不是抗拒这样的衣服,雷贝莎从来都不介意肌肤,但当境发生巨大的变化,当她无论穿什么衣服都只有丝能看到时,“衣”的概念就变得微妙起来了。
轻薄的睡裙意外地很合,柔的衣料贴在上很舒服,但比起这些,让雷贝莎更难以忽略的是丝的反应。女人显得非常开心
“这是我上个月拜托丽贝卡特别定制的哦!”丝将白的裙放到床边,用充满期待的目光望着雷贝莎,意思再明显不过。雷贝莎不抱希望地扫了一这件衣服,看上去和丝上的一模一样。
女神的声音清脆悦耳,让雷贝莎轻微的痛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