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自己的学生过之后再当着他的面被我让你很兴奋吧,这么快又享受到开始浪叫得这么了,是很期待让胧欣赏你对着他发浪到不停吗?”
“……我没……没有、呜……才没有……”
窗外柔白的月倾泻而至,在那浅如瀑的长发上铺开淌的星河,星星的细碎泪光挂在她颤动不已的一双纤长睫。
忍不住稍稍抬起一,胧屏住呼顺着那钉在男人阳上的雪白胴往上看,就清清楚楚地看见松阳阖着眸正在泪的脸。
“不、不是……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别这样……”
“……不、啊……好深……!”
“罢了。”虚的吻是一成不变的睥睨众生的轻蔑,“你想看就看着吧。”又嘲讽似地,“反正你一直都是这么看着的,不是吗?”
明明从一开始就清楚听见松阳在拒绝,明明清楚受到她由心底抗拒自己继续,却依然顺应心私行侵犯了对方。
“看,连你里那小都开始一咬一咬地夹我了,我一你就夹一,还抖得这么厉害,这不正是兴奋的反应吗?”
现在,犯不可饶恕之重罪的自己当然没有阻止的立场;在名为虚的恶鬼面前,他更是从来都没有阻止的资格。
“……我……”面对这一幕,胧只能垂帘抿紧唇。
“……呜、慢……慢……嗯啊……别、别那么……深、啊——!”
一边一截一截地慢慢往里,还像在刻意展示给谁看似地,地掰直松阳本能试图缩拢的,带着恶意将已经被完全撑开的湿红又拉开到翻边缘一圈磨到略微发的红肉。
此时虚带着无温度的笑意边问那句话,边从松阳后将她抱到自己上,迫使她继续保持双大开的姿势,双手把在松阳的弯提起她的半,面向前方毫无遮掩地袒她两间那湿淋淋糊满晶亮痕的红肉,然后慢悠悠地放她坐去,将自己的阳这个在上一轮已磨到里里外外湿透到直滴的肉中。
“没有吗?平常你的时候明明里面那么紧,动两就可怜兮兮地掉着泪喊疼,今天却湿到都降来全打开了,随随便便就能让我直接到底了,还说没有兴奋?”
——是啊,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他都……
月光,那张泣颜简直凄到惊人心魄,神中一目了然的难过和无助却又令人心痛到了极。
智回笼到能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些什么,又过些什么,胧大脑空白了一瞬,一停立即从松阳了去,脸一阵发白。
视线虽锁定地面,扑面而来的淫靡气息钻鼻腔避无可避,耳边不可避免收那些和方才自己侵犯对方的过程中如一辙的肉交合时啪啪啪撞击的激烈动静、在阴快速时响个不停的湿黏声,以及他的老师因被迫承受第二轮制交而发的一声声柔弱泣,和此刻正在肆意侵犯她的那只恶鬼把自己当成谈资对她一句又一句污秽不堪的侮辱。
可是没法就此离去不闻不问,他咬紧牙关尽量把多低垂去一些,不忍心去看接来会发生的事,更不敢去面对她此刻的表。
不知何时,混杂在这些难熬的声响中,多一阵很难发现的、非常微弱的泣声。
……老师她……是哭了吗?
“看到了吗?你这个刚把你奸的好学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哦,看着你张开这被他奸熟的小又被我去的淫乱造型,明明该为此到羞耻,你这个老师的却反而很兴奋呢。”
垂在侧的一只手不知不觉往前抬了一,心中是有想要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