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听清这话，那双一向古井无波的狭长灰眸都微微瞪大了一dian，胧满脸的不可置信。
“老师是说，想让我……？”
……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能说服这孩zi发xiechu来的说辞了。
脸颊tang得发烧，松阳卷在地上微不可察地diandiantou又轻轻“嗯”一声；胧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半晌才回神似地跪坐xia来，讷讷地开kou。
“老师是……是喜huan被she1jin去吗？”
在把自己放低至尘埃的人看来，被侍奉的神明主动要求这种不仅仅是过分逾越、gen本无异于是在玷污她的恶行，自然会顺理成章得chu这种结论。
“……”
虽然松阳很想诚实地回答不喜huan，因为那种tinei一直有黏糊糊的nong1稠yeti在一gugu往外liu、nong得tui间全是湿黏黏的gan觉真的让她很不舒服，而且每次事后清理起来真的很麻烦。
可话都说到这一步，她只能ying着toupi承认xia来，好让一gen筋的大弟zi信服。
“是、嗯……”
还好是对胧说。要是换成虚那个变态，绝对会被他以此为借kou又she1到自己肚pi都鼓起来，还故意拿qing趣daoju堵在自己shenxia，bi1自己就那样鼓着肚zi夹紧他she1jin来的jing1ye一滴都不许liuchu去――那家伙以前又不是没少gan1过这种事。
不过说这种话，对一向矜持的人来说本shen耻度就过gao，松阳忍不住把发红的脸埋jin摊在榻榻米上的发丝间，音量细如蚊蚋。
“是喜huan的……胧she1jin来吧……”
“但是那样的话……”
少年接受的训练中自然也包括各种必备的常识教学，胧当然清楚后果，因而满心忧虑dao。
“就算事后替老师清理gan1净，其实还是会有概率让老师有孕的。”
虚gen本不在乎老师的shenti，自然无所顾忌，但他这样的人，怎么能有资格让老师为自己……
“避孕类的药wu恐怕也对老师无效，我不能……”
所以说，还好对象是胧，丝毫不用担心要对他刻意隐瞒自己的异常之chu1，不guan什么都能如实相告。
“放心吧，不会的，胧知dao的呀，我并非人类，没有人类孕育生命的能力。”
这几年在江hu城多少见过一些幕府的女眷，她也确认过，并不ju有人类女xing某种该有的生理表现的自己，理论上同样不ju有人类的生育力，如她这般受人厌弃的非人之wu，原本就不是被神明祝福的造wu。
漫长而苦闷的千年岁月之中，这孩zi是第一个打从心yan里完完全全接纳她这个满手血腥的不死怪wu的人类。
……可即便如此，未来的某一日终究会……
（你所珍ai的人类，亦或是在你yan中珍视你的人类，终有一日都会化为枯骨黄沙，在这世间如过yan云烟，而你对此无能为力，不是吗？）
一想到这dian，仍然觉得那颗无法成为人类的心脏chou痛不已。
“所以没关系的……胧不用为我担心。”
将心tou那抹苦涩的qing绪an捺xia去，松阳尽力扬起温nuan的笑容宽wei对方。跪坐在她shen旁的灰发男人微微翕动几xia唇ban，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能说chukou。
数年前被虚从络阳星qiang行带走作为阿鲁塔纳生wu研究对象的某位女xing，据他所知曾诞xia过一男一女，对方与人类的生理结构应该类似。
尚不确定自己老师的ti质是否和那名女xing有所差异，毕竟不论是自己亲yan所见的这九年，还是自己无法涉及的那过去数百年，她都一直在被迫遭受虚肆无忌惮的侵犯，却未曾有过受孕的迹象，想必也只有同样shen为阿鲁塔纳生wu的虚才了解实际状况。
倘若当真chu现意外――不，不论是否有那种意外都……模糊的念tou逐渐清晰起来，胧并未再jian持，只是很温柔地伸手将躺在地上的师长抱回到自己怀里，让她倚着自己坐好，抬手梳理着那tou柔顺如瀑的长发温声dao。
“既然是老师的需求，我会满足老师的。”
脸颊贴上自己大弟zi炙re的xiong膛，后脑勺还在被他温re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松阳蜷在他shen前难为qing地dian了xiatou，收紧搂上对方颈后的双手，轻声dao。
“我们继续zuo吧……”
“嗯，那我继续和老师……”
一想到自己竟然获得了能在这个人shenti里留xia些什么的许可，胧不自觉整个耳朵都变得红通通起来，“我会快dianshe1给老师的。”
“嗯……”松阳羞地把脸往他xiongkou一埋，只觉脑袋都tang得发晕，“胧she1jin来吧……”
坐在他跪坐的大tui上，被他托住tunbu稍微抬gaoxia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