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的就是——这个男人被我征服了。而我甚至还没有杀死他。
“你这婊……”我的左手从他前绕过抱住他宽而结实的腰,右手比之前更用力地往里,恨不得用整条小臂穿这个贱货的。他绝望地哀叫着,颤抖着,求我放过他,但我本不关心。“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就你这样也当男人吗?看看你成什么样了。”我毫不留地嘲笑他。他的时而紧缩时而脱力,嗓也因为绞颈和声嘶力竭的叫喊完全哑了,几乎不能回应我。我已经完全把右拳去了,把那个本来紧窄的小撑得大开——当然没有我在同志拳交片上看到的那么夸张,因为我的胳膊比起那些猛男的来说细得多了。
“啊,啊,拿去,拿去——”尤瑟嘶哑地叫,脖颈上青筋暴起,“太深了,不要——”他泣着,挣扎又激烈了起来,火的绞紧我的手腕让我退两难。我被他撩拨得几乎没办法思考,于是索顺着他的话回答:“拿去?好啊。”
我把右胳膊往外一,起先很艰难,但上就被推挤着从他的屁里“啵”一声随着大量温的和血一起来了。然后,就在他的还红通通地大张着缩不紧时,我立即再次把右手整个了去。这次比第一次更顺畅,也更深,我觉得再努努力我或许真的能把胳膊都去。
尤瑟的咙里爆发一阵垂死的低吼。他被铐住的双手紧紧握拳,因为全的重量而泛红甚至发紫,和他的脸一样。我继续向他耳语:“别这么心急,后面还有很多呢。”
他全的肌肉都仿佛在用最后一丝力气绞紧我,我甚至觉得我的右手要被勒死在他的里;但当我向前推时,他突然整个人都松了来,只剩羞耻又痛苦的啜泣。我有些不解,低一看——这贱货居然失禁了。他的前面和后面一样着,淅淅沥沥地顺着他黏黏糊糊的大直往地板上。一味。
我右手的每个动作都从他的腹里挤更多的。我动一他就更多来,把他的阴打湿得亮晶晶的,好像面的被我得了一样。我忍不住笑起来:“天啊,真是个货!这是奸哎,你难还起来了不成?你不会就期待着这种事——随便敲开路边的一扇门然后被奸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吧?”
尤瑟的泪像不完一样往淌。“啊啊,不要,好痛,”他混乱地嘟囔着,摇着,看来是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它在我的肚里面……”
“别哭了,大男人上面面都这么多成何统,”我劝他,“被屁就吓成这个样,看来你平时过得太好了。喂,你是什么工作的?”他闭着,肩膀一一地不回答我的话。
我突发奇想,腾左手摸向尤瑟被丢在一边的找到了他之前说到的钱包。里面有一些现金,还有他的份证——夹层里除了驾照还有一张标记着VA和海军陆战队标志的老兵证。
“你竟然当过兵?”我拿着证件在他脸前晃晃,“还是个士……我的天,你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能上战场吗?我们国家完了。你去的哪里?”
他哽咽着:“阿富汗……”
“你怕是吓得都了吧,就跟现在一样。”我笑嘻嘻地戳戳他的脸,“你的战友去死的时候你大概只敢趴在地上吧?胆小鬼。你杀过人吗?”
“他们……死掉……但是我不知,或许,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