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拽成了一条直线。
我伸开双臂让绷直的铁链从他前落,紧接着用一只胳膊绕过转过,猛地蹲了去。交叉的铁链紧紧地由往上扣紧了他的脖,而我用后背和肩膀死死住了他的,双臂贴紧把铁链往拽。他的嗓儿里发了一声介于咳嗽和大叫之间的声音,随即我觉到他的双手用力地去抓铁链,工箱被他踢倒在地。他因为我的拉力向后倒,我借此作为支撑拼尽全力使双手和向相反方向用力,把他牢牢地钉在我的后背上。我双手越往拉,嵌他肤里的铁链交叉得越紧,我越能听到他紧贴着我发像是被断气一样的咯咯声。他胡乱踢蹬着试图站起来,(他力气真大,我差都被他拽得双脚离地了,)但无论怎么都只能使自己窒息得更厉害。然后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只手向后试图抓住我。然而我比他蹲得更低,他从上面反手抓不到我的,而当他试图从面攻击我的肋间时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我的双臂贴近两侧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肋骨,所以他只会白费功夫)。
我的双手也被铁链勒得一阵剧痛。等我到他已经完全绵绵地贴着我到地上时,我的手背鲜血淋漓,痛得都没有知觉了,让我连松开手都很费劲。这时我的心脏忽然剧烈地动起来。我全冷汗淋漓,刚才和他激烈对抗时我十分平静,结束后我的似乎才意识到刚才有多惊险,有意思。我终于站起,把血迹斑斑的铁链扔到一边,甩着手去看我的猎的况。
他像上吊者一样翻着双,白的血几乎连成一片,泛着血沫的微微吐在嘴唇外面。我像对待之前所有猎一样再次将他上上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他大约5呎10,一壮实的肌肉显得十分不好惹。他的脯鼓鼓的,还在微微上起伏——我在心里计算了,记以后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确保绞死一个成年男人。尤瑟长得并不算英俊,但十分派,像是科幻电影里那种总是要鲁莽地动用弹的军人(他还真是军人);一剃得短短的金发也掺杂了白发,上眉间的皱纹和袋倒是给他朗的五官添了一层微妙的人父,让我想到布朗。最醒目的还是他脖上被我造成的勒痕,深深凹陷去、渗着血,铁链的纹路清晰可见,像一条血腥的刺青。仔细看勒痕周围还能看到他自己指甲抓挠留的血迹。
“你要在那边站到什么时候?”我不耐烦地看向躲在车库门的生父,“要么要么来帮忙。”
他抓着门框,目光躲闪,嘴张开又闭上,好像在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我一见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就觉得心火起,脆懒得理他了,双臂穿过尤瑟的腋把他架起来往地室里拖去。正如我之前所说,我的房间里已经有异味了,所以我觉得是时候找个专门的地方和他们玩了——我把家里闲置的地室打扫了一。地室很简陋,还有些乎乎的,但和我房间差不多大小的空间也够我使用的了。
噢,尤瑟并不是第一个光顾地室的。之前的布朗和弗朗科都在那里,我想什么时候找他们就可以什么时候找他们……对,还有小丑,之前他被埋地里,后来我开始使用地室后就帮他搬了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