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里，都要把领撑开了，可恶的货……

        我愤愤不平地想着，注意到尤瑟的轻微翻动了，表示他的意识开始恢复了。我知该正题了。于是我好手套，挤许多黏黏的，像电视剧里演的医生那样两手搓了搓，就把手指往他面送。右手指去得还轻松，中指就有些费劲，而我花了好大劲才把无名指也去。凉凉的顺着他的大滴到地上，也顺着我的胳膊一路到了胳膊肘，让我忽然着急了起来。我发现他这样趴在地上很难被我完全张开，所以我只好用手铐把他的双手吊在；其实是半吊起来，因为他上挂在空中，被短铁链连在墙角的让他的双只能弯折着半跪，不过总之让我更方便掰开他的屁了。一番折腾后我和生父都累得气吁吁，看来我俩都得锻炼了，不然真的再来两个我们都不够尤瑟这种男人揍的。

        我反复告诉自己要耐心，但（就算是昏迷的）尤瑟的门括约肌紧得我手疼，四手指都难去更别提整个拳了。本来就没有多少的耐心很快就消失殆尽，我烦躁起来，两只手一起，边让他那个深的小张到最大红通通的里边暴力地把整个手掌往里。

        这时尤瑟醒过来了。他先是微弱地呻着，好像小猫小狗撒发的声音；然后他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全肌肉猛地绷紧了，把我还在他的手指都推来了不少；他开始恐惧地扭动着，想要大叫，但因为咙的剧痛叫不声反而烈地咳嗽了起来。有血沫从他的嘴角来，看着有可怜，或许我手太重了。他的肩膀前后摆动，把铁链晃得哗哗响，生父不得不攥住他的手腕防止他逃脱。

        他向我生父的方向扭，愤怒而痛苦地瞪着他，咳嗽着：“你是谁？……放开，放开我！”

        生父像面对我时一样地挪开了视线。这或许是他唯一擅长的事了。

        尤瑟更加愤怒地用力晃动着自己的上半：“变态，没听见我的话吗？放开我！”紧接着剧烈的咳嗽和气让他语气里的凶狠减弱了大半。他破碎的呼声像一块被用坏了的破布。

        挣扎许久无果，他的表疲惫了，目光里的痛恨大多变成了恳求。他望着我的生父，摇：“我的现金和信用卡都在我的钱包里。拜托，不要这样，我会都给你们的，但我没有什么钱——如果你们想要，我的车都可以给你们，我不会报警的，放了我吧！”

        生父依旧不看他，游移的目光偶尔飘向在尤瑟后的我。我知我的父亲没有自己的主见，他会被尤瑟这么烂的谎言骗过去，也会听我的把他杀掉，不是因为他相信或者真的乐于这么，只是他无法思考，只有听从别人的指示和命令时才能假装一副普通人的样。所以他害怕失去我，正如他害怕失去我的母亲，因为他唯一的能力便是惟命是从，除此之外他连怎么活着或者装作活着都不知了。

        刚才我光顾着欣赏尤瑟的挣扎都忘记继续他的屁了。这时我的右手猛地往里一挤，把四手指都了去，让他惨叫一声弓起了背。

        “你问错人了，”我贴着他的后背向他耳语，“他不是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