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来也只是为了我爸爸留的钱吧?你打从一开始就抛弃我和母亲留给别人,现在凭什么希望我听你的话?你凭什么随意摆布我?”
他用力摇。但此时我什么都觉不到了,我快被这阵无名的度烧得神失常了,只是声嘶力竭地朝他吼叫。“你还问我为什么,那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种事?我的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所以我就该被你……你可以随便玩我,是吗?就因为我是个……”我剧烈地气,觉嗓像被刀割一样,“就因为我是个……女人?”
光吐这个词几乎就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依然全发,却忽然疲惫了。就是这样了,都是因为我是个女人,这样一切事都可以解释得通了,归结底还是我活该。因为我不是男人,所以我活该被父亲猥亵,也活该因此当不了正常人。都是我自找的,如果我不是女人的话,那一切从一开始就都不一样了。真走运啊,我的父亲,了这样的事还可以理所应当地什么都不懂,然后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正常,只因为他注定就能这样……
“不是的,不是的,”他断断续续的低声反驳夹杂在我嘶哑的咒骂声里,“只是因为你……”
“你说什么?”
“黛娜,”他轻轻地说,“你很像她。”
那是我母亲的名字。
“就因为我长得像我的妈妈?”我问。但我已经不期望答案了,知了又能如何?我对此束手无策。
他,又摇摇。“不止是这样,她……她差杀掉我,但我她。”
他的脸上突然现了一种定又痴迷的表,那种我在我养父脸上看到过许多次、但从不是因为我的温柔的表。然后一种我许久未曾受到的魇住了我的全心——恐惧。恐惧浇灭了我上的火焰,让度般从我的脑袋里退去,让我重新掌控了我的……我松开了他的领,向后退,撞到了床脚,一跌到在床上。我的两个父亲都如此痴迷我的母亲,虽然他们说是因为,但我终于明白了,他们只不过是我母亲的猎,就像我和那些死掉的男人一样。我以为有其父必有其女,但现在看来还是妈妈和我有相同的好……只是她更喜活人罢了。而她不用杀死他们就能得到他们全的心……可怕的女人。
前生父和养父混杂在一起的那双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的母亲,还是在那张被我养父珍藏的老照片里的样貌,但她似乎透过了相框和时空,终于看到了我,向我微微笑着。我和她对视,全都冷了来。
“……我这么像她,那你也我吗?”我沉默了一会儿,问。
他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回答:“当,当然了。”
我重新站起来,理了理他被我乱的领:“我也会杀了你的,算是完成妈妈的愿望吧。你真走运啊。不过你之前在说什么来着?我不要再伤害这个人了?”我指指床上的弗朗科。
他急忙,面带希望地看着我。
“好吧,”我说,“那你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