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让你闭嘴的。”我用双手握住锤柄扬起,像用棒球棍打西瓜那样垂直落,在原给了他第三。
他的脑袋发让我浑发麻的的咯叽一声响。我可能打到了他的耳连接着的什么地方,因为他开始浑发抖,然后因为呕吐而咳嗽起来。他肯定是走不了路了。我搂着他搐的,把锤放在一边,然后捧起他的脸细细端详起来,终于觉得他顺多了。
有血从他的耳朵和鼻里来,他的白也现了几个醒目的血,把蓝的虹膜和散大的瞳孔衬托得更加迷人。细密的汗和泪混合在一起沾湿了他的络腮胡,他还无意识地张着嘴,不时有泛着酒气的东西从他的嗓里涌来。我觉得他这副样好像漫画,不由得一阵好笑,忍不住了他的角。糙又湿咸的味终于让我燃起了。
我费力地调整了他的姿势让他躺在床上好供我细细欣赏。弗朗科的长相很有男人味,同时又有某种古典,夹杂着白发的黑长卷发和同样卷曲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像是什么古代斗士的雕塑。但他又太自大,一张嘴说话就让人全无……还好他现在说不了话了。
最难忘的永远是初恋,我不会忘记布朗躺在我床上的样,但人总要向前走,弗朗科也自有他的魅力。比如他一看就很衷锻炼,壮的腰和腹肌摸起来的,很适合被骑。我把他翻过来,脸朝,手指温柔地抚着他的发,把它们拢到一束,然后用我自己的发圈给他系了一个尾,他的后颈和后脑。我确定了一骨的位置,对着他的后脑勺地举起了锤。
有人拉住了我的手。我猛地回,看到我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现在我后,抓住了我的袖。
“别这样,”他小声说,“拜托。”
“怎么?”我问。
“别再这样了,已经有两个人死了,”他的目光躲闪,“你……”
我甩开他的手:“你是怎么到我房间里的?你有钥匙?”
他想说什么,我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叫起来:“别碰我!你这变态,去!”
他震惊地捂着一边的脸颊,满脸惊恐却一步不挪:“拜托,放过他吧,已经死掉两个人了,还不够吗?我会陪你去自首,我会向警察证明这都是意外……别再伤害别人了,拜托!”
我不想和他纠缠,用力地推着他的胳膊和后背想把他推去。他意料之外决地和我对抗着死死抓着门框。好事被搅黄让我非常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