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叫球锤,比羊角锤还适合用在金属表面上。”我用右手掂量了沉甸甸的锤柄,然后绷紧手腕,借着肩膀和大臂的力量照着他的脑袋甩了去。
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意味深长地拖长声开:“总之——这个花花公被我骗回了家。他不知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他,而老实说,我也不知,因为我有许多的想法正急于尝试……”
没想到他耸耸肩说:“好啊,我对自己的活还是很有自信的。女人们为我的都够我……”
我不自觉地挪了挪,提醒自己现在的任务不是评价受害人。同时我也提醒自己这家伙明显有着极的表演天赋和察言观的能力,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欺骗、诱惑、耍手段,每一个男人都有足够的力量和格反败为胜,但他们全都毫无例外地掉了她的陷阱,变成了她的玩。从克莱恩到她的生父,22个月她一共行了17次“狩猎”,这样的频率她竟然从未失手——可怜的男人们为了、金钱、毒品、甚至只是“女儿般的陪伴”而把自己送屠宰场。被开膛、被割、被肢解、被烧死、被锤杀、被生生殴打致死,又有人生阅历又有绝对力量优势,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孩变成讣告上白纸黑字的一串名字,我想不明白。
我摇摇:“不介意。只要你老婆不会追到我家来就行了。”
我刚锁上房间的门,弗朗科的仔就已经掉在了地上。“给我。”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我的床边,“还有我不喜带套。”
“怎么?你介意吗?”他问,“那你还得把我再送回酒吧去。”
我往枕底摸了摸:“你知这个是什么吗?”
“或许,但在吵闹的酒吧里喝一杯威士忌之后可就没有了,您想象不到急着一夜宵的男人脑有多蠢。”她回答,“再说了,我看一弗朗科就知他至少每个星期都要两三回这样的事,完的一夜对象……”她停顿了一会儿,忽然看着我笑了:“您警惕起来了啊,记者先生。之前被我骗到了很不好受吧?有防范意识很好,可惜对于他们来说都用不着了,您以后自己小心吧。”
我不耐烦地拉着他卧室:“别意淫了,那是我爸。”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弗朗科把手搭在我的大上,让我注意到他泛红的指节和戒指。
“我没同意要和另一个男的玩三人行啊。”弗朗科的眉皱起来。
“别让我你那东西,”我的睛受到了玷污,“除非你愿意给我。”
第一落在他左上额角,让他猛地抖了一,然后条件反地直起用手捂住左侧额。躺在床上很难使力,于是我上翻起床调整角度,在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又狠狠地给他右边的太阳来了一。这一让他的双翻白,地倒在了我的床上。
他得意地笑了,在我的大上摸了两把:“不用担心,她昨天刚这样,但现在她不会了。”
他凑过来,双臂支在我的两侧,蓬松茂密的黑发从他脸颊一侧顺着肩颈垂落来,几乎要碰到我的脸:“我会让你上天的,小货。”
回家后我看到我的生父正在客厅昏暗的灯光里吃剩饭。我回来让他吃了一惊,然后他因为我边一个陌生的男人又吃了一惊,放盘,言又止。
“差不多得了,”我听不去了,以最快速度脱掉衣服爬上床,朝他张开大,“我要让你闭嘴了。”
“我就是个打女人的坏男人——别着急,宝贝,等我们到了床上再说。”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我用肩膀了他提醒他我还在开车。我忽然很想让他去然后撞死他。
他歪地看了看:“锤?”
“哇哦,”我说,“你是个打女人的坏男人。”
我想起一开始问她会不会把我当作猎的问题,忽然一阵胆寒:如果她选定我了目标,我是不是也早已躺在她家的地室里、在她充满意的目光慢慢腐烂呢?
“
“打断一,”我举起一只手,“请问你可以尽量回想一吗?这听起来不太可信。一个中年男人还是有判断谎言的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