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从未亏待过阎正,他的日比起以往可谓是惬意到极致,却总是用仇恨的神看我,一有机会便寻找尖锐之妄图夺我命。当他第三次用偷来的小刀扎我膛后,我彻底对他失去了耐心。当晚我拿着枪在皎白月中烦躁地踱来踱去,听到声响的阎正走来查看,还没来得及唤我的名字,我就扣了扳机,对着他的左右膝盖各赏了一枪。
女儿被枪响惊醒,跑来搂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大哭,小儿起看了一,便转去联系救援直升机。
我连夜将阎正送到密支那军医院,术后阎正在重症监护室躺了整整两周。清醒后他有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看向我的双里带着的疲惫。他自己也清楚,这辈再也无法地走路了。
阎正成了折翼的鸦雀,这样脆弱的他在月中显得朦胧而飘渺,仿佛随时会破碎那般。我细心照看他,虽说得并不好,但起码我态度认真,他却丝毫不领,连一个字都不愿跟我说。某天我像往常一样对他啰嗦了半天,突然停来看着他一语不发的模样,从心底萌发了一烈的冲动,“既然不想说话,那回去给你咙里灌的油怎样?”我微笑着抚摸他的发说,他浑颤栗,哀怨地看了我半晌,才轻轻地说:“不要……”
看,他还是能乖巧的。
康复后我抱着阎正回到家中,他本就哪里也去不了了,如今更是只能攀附我而活。即便夜夜交媾,我仍跟患了瘾那般,疯狂渴求妻的蜜。
每当我结束工作回到家,就见他紧张地从床上爬起,虚虚拖着细白的双,常年被我榨乳的愈发丰满,乳滴落,就连的小腹赘肉里也沾着渍。他整个人湿不堪,虚弱而淫靡,可在我压在他小的上时,他一如既往地了烈女就义般的神。我着他的长疤,新生的肉刺激得他呜咽声。我后悔在他重病时没能来看望他,真想欣赏他如同被开膛破肚的野兽在手术台上垂死的模样,那些合他伤的针脚现如今已不甚清晰,可惜至极,他以后若还不听话,我再将他从至剖开一次吧。阎正看我若有所思地抚摸伤疤的模样,估计也猜到了我心所想,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将那丰的唇珠贴在了我的嘴上。
只有他想乞求怜悯时才会像这样示弱,接来的时间里我让他用湿的交伺候我。大女儿躲在帘帐背后偷看,黑黑的大睛里充满了疑惑与恐惧,我当她不存在,伸手揪起阎正的发,将他压在,拍了拍他多汁的,就动鸡巴他丝绒的产。他无可逃,被我钉在狂颈,我来回拉扯他的阴环,他当即失控地来,猛颤,在大女儿面前发低哑的浪叫。
至于阎正碎裂的髌骨,我后来命人制成了新的骨戒,并且当着他的面将它嵌另一边耳扩。那日我笑着搂过他丰满了不少的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叹:“阎正,我的妻,从此我可要仰仗你的庇佑了。”
可笑的是,上天总跟阎正开残忍的玩笑,他双残疾后仅仅过了半年,他就再也无法安稳度日了。
那日听闻噩耗的我刚赶回村寨,隔了老远就看到家门前的草地上洒了一大片血迹,阎正已经拖着残废的爬到了门,却因为锁链的束缚无法前半步。大女儿奄奄一息地躺在他面前,小脸惨白,上分布着七八个弹孔,鲜血狂,看样已经回天乏术。我站在一旁看着大女儿苟延残,直至彻底断了气。阎正在地上,发凄厉而绝望的哀嚎,小儿抱着枪坐在柴堆上,正饶有兴味地看着母亲悲痛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