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怀孕了,只得留在后勤提供援助。那夜我雷霆震怒,杀了五个拐来的卖淫女,大哥冲上前抢夺我的枪,大喊“你他妈疯了”,我笑得咳嗽声,勾过他的肩膀用力拍打他的背,手们噤若寒蝉,纷纷识趣地拖走尸离开房间。
阎正与我正邪殊途,本就谈不上交二字。我们双方对彼此几乎一无所知,但我清楚,如果我不停夺去无辜者的命,以他洁的本,他肯定会来找我。
在滇西一百七十公里的国境线上,随意散布着数十毒成瘾者的遗,就在我的军团与警周旋了两个礼拜之后,阎正来了,来到我刻意给他透信息的废楼之上。中弹前我见到了他冷漠的半边侧颜,他省去了寒暄,直接对我开了一枪,像一抹战场的艳幽魂妄图狙击我的命。我捂住淌血的肩膀,朝他咧开一抹狞笑。
阎正拖着六月的孕,不惜违抗命令也要跋涉前来赏我这颗弹,却没能把我送地狱,愚蠢的婊,他究竟是想折煞我的戾气还是折损自己的前途?
那颗弹直到今天仍留在我的肩膀,它不影响我的活动,我也不愿将他取,再怎么说也是阎正送与我的第一份礼。
次日,阎正就被我的手兵带到了地牢。他像一只发锃黑的母狼,肚隆起,肌肤细腻饱满。我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扯烂了他那漆黑的便装,阎正慌乱极了,过去我从未他的女,他因此恃而骄,以为我不会真正地伤害他,可他想错了,我自始至终都是个恶徒,只不过在过去那些堪称好的相中由于我的怜惜之作祟,压制了脑中叫嚣的暴行。
我脱了他的,白皙肉悠悠地开的波,他的女呈现深粉,鼓胀得像饱满的蚌肉,我用拨开他的两片阴唇,大的鸡巴长驱直,阎正哀叫一声,瞬间夹得死紧。我捧住他的在奸,想到如此湿的销魂地居然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我便气得咬牙切齿,一边扇他耳光,一边猛他的,钻开紧致细腻的产,直接碾他脆弱的颈。我受到极品名螺旋般的肌肉纹理,一阵阵绞榨我的,我得冒金星,如打桩的疯狗无视他溅而的血与淫汁。阎正声嘶力竭地哭喊,踢蹬的双被我的拉得大开,袒最脆弱的孕肚,承受着交的撞击。
他哭求我杀了他,我终于笑了,俯掰开他的肉,狠咬起了他绽开的阴,并用牙齿拉扯他致的花珠和,他发凄厉的尖叫,两片哆嗦的大阴唇瞬间渗血,一小顿时了来,可对我而言,这一切都是不够的。
“阎正,我也夺你一个官吧。”我说,拍打着他圆隆隆的肚,里面肉实沉重,已经沉甸甸地无法晃悠,我用刀柄来回戳刺他突的粉肚脐,小巧的肉嘴受激素影响竟像另一小。阎正被刀柄肚脐得翻了白,竟浑颤抖地一淫来,熟悉的香迅速蔓延。我着他耳廓上的小痣,轻声说:“未生的孩,摘了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