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在空的房里待着,回忆起以往和Ricky相的滴滴,却鬼使神差般,习惯地用肉磨蹭起了尖锐的桌角,在两人生活过的阴冷的空间里达到,汁淅淅沥沥,他无力地跪在地上那滩渍中哭得泣不成声。他将自己的病症告诉了医生,医生建议他将家中一切凸起的家摆设都用塑料布缠好裹紧,只要视觉上不被刺激,便不会激起他的。
“然而这是没有用的。”阿雯说,仿佛也经历过类似的事。
“是的,但我听从了医生的话。”张颂文继续讲述。
他买来了大块的白防尘塑料布,忙活了大半日后,他躺在了裹满了塑料布的房间里,视野所及,所有尖锐、突的东西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都是圆钝的乳白。他双一眨不眨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想起了Ricky,想起了曾经他们走过的路、说过的话,意识迷蒙中他舐着手指,一手探,挤饱满多汁的淫蚌丝绒般的产,在本该禁的纯白空间里自得汁四溢,浪不断,最后化为长久的啜泣。
“在他死后不久,我的瘾回来了。”
“有什么不好呢?”阿雯的轻语回在他耳边,像是妖言蛊惑,“你得以再次上自己了。”
张颂文一个悲伤的笑,可以想象,历经这一遭他承受了多么巨大的自责与神拷问。
“你又能回到原来的生活了。”
在步四十岁之际,他又开始游于一个又一个男人之间,滴酒不沾却目酣神醉,面带悲悯,肉释放着恰如年少时的。
“阿雯,你知吗?我年轻时也曾有饱满细的脸、柔匀称的肉,认识Ricky的时候,我已经长了皱纹,他却学我的初中同学那般叫我妞妞,在夜深人静时抱着我安,唤我女儿……他真心觉得淫贱的我是丽的,”张颂文叹息一声,“他是真心疼我。”
“而你也着你自己,”阿雯一语破的,“你活得快乐,才不算辜负了他。”
张颂文良久地沉默了,再次开时,语气里带了自嘲,“很像我给不堪的自己找的托词。”
“无所谓了,反正你现在又独一人了,不是吗?”阿雯天真的笑容,“痛快吧,走阴霾后的璀璨人生。”
自是不必说了,七年过后的今天,人们赞他,像是捧着一尊涤去尘埃的佛像。
许多人前赴后继地想要他、占有他,他也没必要去寻觅人形摩棒了。过去他无人问津,施加在他上的所有凌辱都不加克制,如今与人交时,他能看对方或多或少都在演戏,再鲁的造次都带着隐忍,生怕会伤着他那般。当他跪地乞求时,膝是柔地毯,对方照剧本辱骂他,中浮现的却是惶恐与憧憬,只有在鸡巴里时,对方才会短暂丧失理智,用野蛮的与戳刺得他心酸疼,哀连连。
“如果我说没有过去痛快,像不像在无病呻。”
阿雯听闻,笑了来:“没想到你喜不受控的,会暴待你的狂徒,你究竟是什么苦行僧,连都巴不得毁天灭地。”
张颂文的起伏加快了。
“这就是你与那么多男孩暧昧的原因吧。”
那些终于得到梦中女神垂怜的年轻人,发了疯似的动巨他的肉,留了一桩桩让人回味无穷的事。
他们的心态与肉都青涩纯,但在上是刚闸的猛虎,型窜的小们鸡巴大仿佛刑,将风韵犹存的妇钉在床上,无论香汗淋漓的他如何挣扎,他们都被过量的快冲昏脑,近乎奸般持续不断地,直到他阴无法合拢,淌的白浊和浪汁将他浸泡得发凉,那些男生才后知后觉地紧搂着他歉,像是搂着随时会破灭的梦,一遍遍唤他老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