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挣了和那顿饭等值的钱,老男人用惊艳与垂涎的目光盯着他,他羞怯地笑了,但浑都在发抖,他觉自己的肉快要不住如此多的小件,终于一把勺了来,掉在地上发清脆的响声。老男人将他扶起来,装带着自己不适的女伴离开的样,可他们脸上偷着笑,张颂文踩着跟鞋的脚步虚浮,勺接连不断从他裙里掉在地上,发尖锐刺耳的响声,所有人都回看他,看向地面一滩滩渍中横七扭八的勺。
老男人把他约到西餐厅,吩咐他穿裙假发,假扮成真正的女伴。那是他第一次档场所,略显手足无措,老男人拿起餐盒里的不锈钢勺,开玩笑般跟他说:“把这个你的阴里,我就给你一百块钱。”
“我一直都是很坏、很坏的人……”他轻轻说着,声音在火车的轰鸣中飘散。
“真是个坏孩。”
“你们聊得愉快吗?”
他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十一、十二、十三……这是第几个男人了?算了不重要,然后一个翻坐在男人鸡巴上,摆动腰酣畅淋漓地骑乘。直到对方濒临缴械,他才慵懒又无地站起来,酸的大间一大
“很愉快,我们甚至玩了个游戏,到终前谁和更多的男人,谁胜。”
“你该不会……?”
她问:“你能平衡与生活吗?”
“是的,我不愿被束缚,我只想……和不同的人。”
结果张颂文认真了,从老男人手中接过了那把勺。偌大的餐厅里,曲调雅的钢琴声回,偶有客人们举杯相碰和小声交谈的声音,他在桌布撩起白裙,将勺了生涩的窄,本以为会很困难,但他早已湿透了,那勺几乎是被了的阴。当他把手抬起来时,老男人正打开夹想钞票,可他却伸手在旁边的餐盒里又拿起一把勺。
“去东莞山庄当酒店实习员工前,我坐了一趟深夜火车,遇见了和我一样的女生。”
,纯洁无暇,有着笑眯眯的月牙和脸,嵌在肉唇中央的丰唇珠却是之态。他像是想忘却至亲离世的悲痛,开始和比自己大得多的男人交往,他不索要零花钱,只要一餐饭,或是一次,亦或是杂糅在一起的冒险之旅即可。
阿雯炯炯的目光在黑暗中像猫那般,她认同张颂文的话,慢悠悠地说了句:“是啊,像我们这样的人,能和谁长久呢。”
阿雯睁大了双,面前温如玉的人了一个微笑,然后了。
听到这里,阿雯发了银铃般的笑声。
他走一个又一个车厢,在晦暗的环境中轻轻拍醒座位上的男人。那些昏昏睡的却跟猛兽般沉重有力,来自不同地域的男人们上带着迥然不同的气息,粮、烟酒、化工品、泥浆,怀抱间把他裹了一个布满汗与气的茧,位居人的他无法分辨不同人的轮廓,只受到一又一他阴的肉棒如同的铁杵,毫不留剐蹭他的颈,在丝绒的里横冲直撞。他被近乎失明的恐惧和在人群中乱交的快折辱,小嘴微张,涎淌,受被鸡巴大力夯击,撞得他柔的啪啪作响,像有谁在猛力扇打一团湿透的蚌肉。
冰冷的勺刮蹭着他的,被扩张的阴仿佛成了婴儿降生的产,吃力地兜着十几把勺。有店员望着空的餐盒起了疑心,也有客人看着他扭动的和绯红的脸颊捂住了嘴,似乎是窥探到了不该看见的丑事。
张颂文的眉间染上了些许愁苦,他一只手的手指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指节,阿雯看到了,问他是否犯了烟瘾。
张颂文盯着她妆容妖艳的脸,坦言:“不能,但我掩饰得很好。”
“而你只是看上了他二两肉。”
“难怪你闻上去香得很,反倒是我的烟味熏到你了,”阿雯笑,“继续说吧,你和老男人后来怎样了?”
“很快就分手了,他想让我他的专属妇。”
张颂文回忆起那趟班车,人很少,却也有百来名陌生而疲乏的乘客零散分布在十六节车厢里。他和那个女生互相鼓动,如同分行动的猎手,披浅淡月,交媾的躯如泥沼里野蛮生长的藤蔓那般纠缠不清。他们没有定胜利者的奖品,却都胜负旺盛,在那夜豁了年轻的肉。
“我自作主张,又将一把勺送到桌里,这样的动作在接来的时间里持续了十几次。”
“你看来啦,”他有些不好意思,“这段时间都在陪些重要人,上不能有烟味。”
十六岁起他开始在各个工厂打工,脱离校园保护的他像是闯了怪诞的新世界,为这种不确定的、危险的、皆有挑战的生活着迷。他在汽厂、日历厂工作,夜晚独自一人去看江河、林海,与路上见到的几乎每一个人攀谈。他学着琢磨人,从家长里短到哲学理念,剖析他们的心,建构起最初的猎手战术。畅聊时的试探用语、发邀约暗示时面肌肉的运动,这些常人难以注意的细节都是他衡量的标准,最后神交汇时心领神会,他会选择与其中某个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