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在男人尽白浆的鸡巴上,他恍如一只的淫妖与其作别,踉踉跄跄地朝一个目标走去。
“比赛到了终,我和她在最初的车厢汇合,我们俩都无法站稳,像破了羊的孕妇那样湿泞一片,但我们却弯腰扶着椅背,捂着嘴巴无声地大笑了好久。我们没有决胜负,只是意犹未尽地挥别了。”
“荒谬却又合理,你们算是知音了。”
阿雯饶有兴致地听着,似乎受了张颂文话语的挑逗,将手抚上了他涨大的乳,他发了动的息,用手推拒,可在阿雯的手指离开的时候,一小甜腻的乳汁就从红的里了来。
“没有怀孕也会涨,莫非又是天生?”阿雯取笑,张颂文用手背去了那些,回答:“大概是长年累月的交改造了我的。”
阿雯了然的表,她一边用指尖拨他湿乎乎的,一边问:“在那之后呢?我知你当过导游,那段经历成为了你的艳史吗?”
张颂文摇了摇,“导游是个度暴的职业,我几乎全年无休,游客和行程中的繁杂事务时时纠缠我。”
他说自己无暇放纵,所以无时无刻不在压抑奔腾的。在大巴车上,张颂文有时会遭遇突如其来的极端的意,从脚底上升钻过脊直达后颈,导致他差跌倒,握着麦克风的手紧紧攀着椅背,音响传刺耳的噪音,引了面带疲态的游客们的注意。他额角冒冷汗,解释说路崎岖,自己刚才没有站稳,可大侧却在座椅的遮挡难耐地磨了起来,深不合时宜地发了。他不敢看向男人们的,生怕看到鼓起的布料自己会克制不住跪求。
游走在异国他乡,他饱尝了禁的滋味,这对瘾者来说无疑是酷刑,但他又能怎样,在好几次与当地人或游客交媾时被突发事件支走,又历经几次险些被撞破的窘迫,他选择深夜无人时在床上自,却红了眶,发现快远远不够。
“也会有难以忘怀的经历吧?”
阿雯问,张颂文思考了,还是摇摇。
“导游的工作太累了,很长的时间里我都紧绷着一弦,若说什么时候这弦松了来,大概就是我定决心辞去工作飞到北京那天。”
“你自由了。”
“我的心境自由了,确实如此,”张颂文,“来到北京的第一个晚上,我看到酒店楼有几个黑人男人在聊天,于是就让服务员帮我过去跟其中一个健壮的男问话。”
阿雯的脸上了戏谑,“我猜你是向他约了一夜。”
张颂文忍俊不禁,似乎是觉得当时的自己很可笑,彼时阿雯仍在抚他的乳,加之过去的艳回忆,他面带红,开将荒唐夜尽数描绘。
那晚服务员传话后,他提前来到了附近的趣酒店,像个经验老的女般在房间里准备好了自己。就在他全地躺在床上等待男人到来时,突然萌生了一种不真实,他在短短一天里了两件在外人看来冲动无比的事:冲动地辞去工作来到北京,冲动地求外国人自己。他很好奇,语言不通的是否等于纯粹的奸,而奸是否能满足自己长久得不到抚的?一时间里他所面对的不确定反而助长了他的。当大门打开,三个黑人一同走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凌乱的被褥中脸红气、湿透,但他很快面慌张,因为他没想到自己约的人还带上了两个同伴前来。
“他们一起奸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