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神院度也再次迎来了,还不等他缓过神,男人不顾他的反抗抱着他又来了几回。
“……”
到地上的属于琴酒的越积越多,最后一次结束了,神院度的肉棒颤颤巍巍地吐些许便垂了去,深海蓝的睛失去了焦距,他现在只觉得昏脑胀,“已经……够了。”
琴酒的手指还在被他得合不拢的小中扣扣挖挖,受着小分毫不减的力,他冷笑着评价:“是心非的骗。”说着又贴近了神院度饱受摧残的赤的,看样还想再来一次。
如同一片死海的睛微微回神,“我从未欺骗过你……搭档。”神院度帘低垂,以极其微弱却能够被琴酒听见的声音虚弱地说了这句话。果不其然,听到“搭档”二字,琴酒便彻底没了兴致。他伸手掐住了神院度的脖,手上青筋毕,阻止他继续侮辱这个词。窒息的快袭来,那双有着陷濒死的的睛却只是信任地看着他,熟悉的神仿佛一柔的羽,轻轻地拂过男人的心尖。
琴酒熟练地在神院度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松开了手。
他阴恻恻:“你在激我杀了你?你以为我会让你就这样轻松地死去?”面对男人狠厉果决的话语,神院度只是对他轻轻地、轻轻地绽放了一个肯定的微笑。无需多言,琴酒看懂了雅文邑中的理所当然,这种被纵的觉一步加剧了他的怒火,哪怕他知神院度是故意的。神院度既然能安抚讨好他,自然也能准地每一步都踩在他的雷上将他激怒,可他还是无法在神院度面前夺回绪变换的自由。
琴酒一脚踹在了神院度的小腹上,被贪婪的小藏着的止不住地成,于大侧蜿蜒而,混合着破裂的伤的鲜血在地面又积聚了一摊红白浊。被踢到的位很快泛起了一片青紫,还沾着泥污,由此可见这一脚男人没有丝毫留。
“喀啦啦”锁链很是摇晃了一会儿,神院度牙关紧咬,愣是没发丁声音。因为疼痛反倒清醒了的神院度吐字清晰地再次肯定:“没错,杀了我。”那双暗死志的睛仍然是那么信任地看着他,仿佛吃定了他似的。
“你的血对组织还有用。”琴酒的脸僵了一瞬,声线平稳地回复着,神却因低而无法被神院度看清。男人用清理着神院度上的狼藉,替他把衣服重新穿好。
望着近在咫尺的银长发,神院度有些手。如果不是手被锁上了,真想最后再摸上一把。这样想着,他紧了紧左手的拳,在濒临失衡的天平上添上了最后一个砝码,“你答应过我的。”沙哑的不任何的声音这样宣告着,清晰地回在一片寂静的审讯室中,之前的暧昧与旖旎就像幻觉一样烟消云散。
“……”
琴酒瞳孔骤缩。他的嘴巴张了张,却仿若失语,什么都说不来,过往相的一幕幕涌现在脑海中。他想起了赏樱时杀死彼此的誓言,想起了长达五年之久的搭档时光,想起了那枚从神院度手中飞向他的戒指。
意识地,他的手颤抖着摸向,却什么都没碰到……是了,在神院度离开后他就把它摘了。
他背对着神院度,沉默地掏伯莱塔,没有瞄准,也无需瞄准,因为他早已幻想过无数次这一刻的到来。这本就是他所期望的,不是吗?“砰。”如同往日一样平稳地扣了扳机。的鲜血洒,神院度的死状是怎样的?会和被他杀死的无数人一样在死亡降临的那一刻因恐惧而丑态,亦或是如天鹅绝唱般的好?他不知,他没有回去看,今后也无法再回。这是他最后一次为了神院度违背组织的命令。
永远也不会有次了。